的一棵柳树,正中柳叶中央,引得众人一片喝彩。
汉将邢颖不屑,大喝言道:“柳树之叶何止千万,萧王孙此箭恐有不虞之嫌,待吾射来!”
只见邢颖拉开十石大弓,连发双箭,先箭射断柳条,后箭则正中断柳上的柳叶。
邢颖的箭法更胜萧挞不也,台下掌声雷动,就连南院大王耶律乌古邻都亲自擂鼓以贺。
宿卫副详稳萧乙薛道:“我大辽战马上得天下,射与骑怎能分而视之?”于是他策马扬鞭,胯下银鬃马便似闪电般狂奔于牙帐东北,众人还未及看得真切,早有箭矢再中丝绦。
萧昴见自己的副手出了风头,也要上马出阵,却被叔父萧嗣先拦了下来。
“孩儿莫要心急,你身为宿卫详稳,日夜伴君,早晚有你的出头之日,何苦要去争那统军使之职?要知道战场之上风云莫测,远不及这京师来得安稳,你是有父有母之人,当以孝道为先才是!”
萧昴有些不甘心,但见台上伴君的老父已有银丝藏墨,只好怏怏作罢了此事。
这时,萧昴身后突然传来大笑之声:“哈哈哈!想当初登科楼外,贤弟欲揍宋朝使臣的血性之状犹在眼前,今日怎就畏首畏尾?难不成宿卫营的餐饭太过清素了不成?”
萧昴闻声回头,见此人身披金甲,头戴金盔,腰间官牌亦是详稳制,分明是哪个地方属国军的高级将领:“萧...萧干四哥?你这副打扮,小弟都未曾识得!”
萧干笑道:“蒙秦晋王耶律淳错爱,为兄已是南京析津府怒军八部的正详稳,今日作为家王的护卫来此春祭,得见贤弟,甚是开怀!这射柳的游戏贤弟不要一试身手吗?”
“我...我还有护卫陛下之职,兄长若是有兴趣,尽请自便!”
“也罢,待我得胜,请兄弟喝酒!”萧干说完,随即翻身上马,冲向西南角的那棵柳树。
想想也就半年光景,萧干已经是数万军队的主帅,而自己说到底也就是做些看家护院的营生,萧昴不禁怅然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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