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祚帝酒至半酣,已有醉意,他笑着对阿疏道:“打鱼若是这般容易,天下怎有饿殍?此事你不必介怀。不过据我所知,你部突发奇兵,重创女真完颜部,现已将鹰路完全掌控在手,想必那海东青已是多如牛毛了吧。”
阿疏闻言慌忙下跪道:“陛下明鉴,自古那海东青就是我生女真部的至宝,此物只在天上捕食,不能诱捕,若想要将其擒获,必取道马鞍山,故曰鹰路。穿越鹰路后,还要翻越崇山峻岭、千沟万壑,登顶白山之巅方能望其项背,此时须有善射之人拉十二石大弓,箭矢上挂粘网,方有万一之机将其捕获,实乃可遇而不可求之物。可即如是,那高丽仍兴兵犯我马鞍山,生女真各部集结精锐,鏖战三日三夜、死伤将士过半,这才将高丽大军击退。可是那完颜部的乌雅束,仗着自己部族人多势众,竟要独自把持鹰路,我纥石烈部不甘受此欺凌,这才趁其部族空虚,兴兵奇袭了完颜部,请陛下明鉴啊!”
还未等天祚帝说话,突然从半空中飞来一只斗大的油布包袱,正落在皇帝和娘娘身旁的木桌上,这包袱打翻了诸多杯碗后,扎口的麻绳也松脱开来,露出了其中包裹的一颗血淋淋的人头。
“啊!”
文妃娘娘惊叫失声,天祚帝亦被此情此景吓得魂不附体。
“护驾!护驾!”百官和诸位藩王顿时乱做一团,唯有耶律大石沉着冷静,几个箭步突进到辕门处一位少年的面前,一招缠丝擒拿手便将其按在了地上。
“你是何人?怎敢在此惊扰圣驾?”
萧昴也慌忙大喝道:“宿卫何在?这歹人是如何来到御前的?”
值守的宿卫吓得失魂落魄,颤抖着回禀道:“此人有大林牙院的诏书,又挂着生女真完颜部都勃极烈的宝相花金牌,我这才准其面君,实不知他会做出这般惊驾之举。”
大石和萧昴低头打量着这位年轻人,果然如宿卫所言,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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