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更重要的是，有意义吗？
本来在林坤看来，假如这只是一个极其强悍的组织，他打入其中，终有一天能够将整个组织都掀翻。
这就是他的自信……
可面对这种超维生物，他只感觉有些无能为力，因为他很清楚其中那无法逾越的鸿沟。
就好比轮回者……永远不可能强过主神！
其中的鸿沟……永远无法逾越！
努力、坚持，都毫无意义。
这一刻，就连活下去，也仿佛没那么重要了。
林坤感觉到自己的信念正一点一点崩塌，身体越来越沉重，疲惫感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
如同他当初11岁被选中为轮回者时一样——
绝望……无助……看不见任何希望！
……
回到那个监控房间内，神情呆滞的林坤静静低着头。
“哟，果然厉害，这么快就通过了。”正把玩着自己脏辫的张天打量着林坤，嘴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林坤抬头看了他一眼，麻木的眼神中没有任何色彩。
“嗯？”张天眉头一挑，嘴角上扬，“小侦探好像受到了一点挫折，这点真相就接受不了了吗？”
“你会杀了我吗？”林坤木讷的问了一句。
“当然……”张天双目微眯，“不会。”
林坤没有再说话，拖着身子，行尸走肉一般离开了这里。
自始至终，张天都只是静静注视着他，眼神不断闪烁着，却没有任何动手的迹象。
……
浑浑噩噩的回到家中，林坤躺在地板上，侧过身子，身体蜷缩在一起，双目无神。
舍弃了一切，从一个主神空间，进入另一个xx空间？
真是可笑……
再花上十年，用一切再换一个变回普通人的机会？
又或者咬牙坚持，一步一步往上爬，直到超越一切……
可注定不能成功的事情，坚持又有什么意义？
而且林坤，真的很累很累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