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一点都不鹿幼幼好吗?”
小学生就该很飒气地天天在那哼哼哈嘿地噼砖,像一个绝世独立的大侠一样。
鹿幼幼:“……”
小学生脸上的表情稍微动了一下。
别骂了别骂了。
她知道错了。
不过小学生要是知道苏明月心底的话,一定翻个白眼然后问她——
你见过哪家大侠天天噼砖的?
噼砖太降逼格了。
一般情况她不噼。
苏明月继续说:“还有啊,就算你在生孩子的时候出了点事,你都得时刻提着一口气,你要求生,你要记得你还欠我一万块钱。”
在手术台上的时候,关键是患者自己要有求生意志。要是患者自己都心如死灰的话,那医生想救都救不回来。
小学生这下子终于有反应了。
她瞟苏明月一眼,然后开口问道:“我什么时候欠你钱了?”
这人无中生有。
苏明月:“?”
苏明月瞪大了眼睛:“就咱们这关系,难道不值一万吗?”
鹿幼幼仰头看天花板,鄙视她:“呵,顶多五毛。”
苏明月:“……”
她看透了。
看得透透的。
同寝四年,原来只值五毛。
呵,塑料感情。
两人又在房间里面闲聊一会,骆文先把崽子抱了进来。
浅浅饿了,一直在哭。
虽然同为女人,但是鹿幼幼还是稍微避讳了一下。
小学生低头玩着手机,刻意地不看她。
骆文先也不好在苏明月喂奶的时候说什么,而且旁边还有鹿幼幼在。他把崽子送进来,刚准备出去的,忽的瞟眼就看见了苏明月放在床头的一碗汤。
满满当当的。
她还没动。
骆文先:“……”
骆文先深吸了一口气,一方面怕苏明月营养跟不上,一方面又怕她实在喝的难受。
最后还是当做没看见,把门带上出去了。
骆文先走了有一会,鹿幼幼才抬起头来对着苏明月说道:“你老公注意到你没喝汤了。”
苏明月被小家伙咬得很痛,以至于鹿幼幼的话她是敷衍了过去。
等到喂完奶,骆文先把崽子接出去玩,苏明月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鹿幼幼说的话。
啊……
她忘记让鹿幼幼喝了。
小学生一看苏明月那满脸的为难样便忍不住开口问道,“有这么难喝吗?”
“倒也不是难不难喝的问题,主要是喝了很多了,实在喝不下了。”
说罢,苏明月便把放在一旁的汤给端过来准备一饮而尽。
她纠结了两下,最后还是没忍住给鹿幼幼递过去。
“要不然你帮我喝了吧?”
苏明月可怜巴巴的:“我觉得你也需要下奶。”
鹿幼幼喝了就相当于她喝了。
鹿幼幼:“……”
小学生径直翻了个白眼,懒得理她:“朕不喝。”
苏明月求她:“求你了。”
鹿幼幼:“……”
苏明月用着可怜巴巴的眼神小心翼翼地恳求:“姐,求你了。要是你坐月子的时候被逼着喝汤我也一定帮你喝。”
鹿幼幼:“……”
很好。
她心动了。
鹿幼幼被磨得受不了了,最后没办法,她起身从床上躺着的苏明月手里接过。小学生刚准备很豪迈地一饮而尽,忽然她闻到乌鸡的味道——
小学生的鼻子勐的抽抽了两下,然后面色一变,她以她平生最快速的动作把碗往床头一放,自己则迅速推开门往厕所那边冲。
苏明月:“!”
在外面哄崽子的骆文先:“?”
骆文先毕竟是经历过的,听到熟悉的抽水马桶的声音,他哄着崽子没办法抽身,然后便嘱咐他妈去给鹿幼幼倒一杯热水过去。
苏明月则是一咬牙,连忙掀开被子起身去看鹿幼幼的情况。
都是从孕妇过来的,知道她的不容易。
鹿幼幼好久没吐过了。
自从被林惊渝领着花式吃一些辣的东西之后,她就没怎么吐过了,结果今天一碗乌鸡汤让她重新体会到了孕吐是什么感觉。
从厕所吐完回去找苏明月的时候她还在心里琢磨,原来土鸡和乌鸡真的不一样。
黑黑的东西就是叫人没有食欲。
鹿幼幼:“……”
苏明月刚出来,一脸的担忧:“没事吧?”
老实敦厚的中年女人也给鹿幼幼倒了杯温水过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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