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联,门上也贴了一个大大的“喜”字,窗户上也没少,看起来就很吉祥的样子。
婚前的几天,所有人都很忙碌。
蒲修诚在林惊渝的房间里面换好了衣服,他穿着小西装,头上似乎还打了发蜡,看起来十分板正。
蒲修诚跑出来走到林惊渝的面前一脸希冀地问他:“兄弟帅不?”
林惊渝看了他一眼,依稀觉得这对话有点熟悉。
果不其然,周陌梅抬头看了蒲修诚一眼,然后乐了。
林惊渝就抿出一个微笑来,损道:“像卖楼的。”
蒲修诚不觉得这个是损,他笑呵呵地整了一下小西装,乐道:“就专门卖我家的楼。”
林惊渝:“……”
周陌梅:“……”
林越伯:“……”
蒲修诚又跑回到房间里头去了,他站在镜子前头拍了张照,在群里给兄弟们发过去。
蒲修诚:「速来@骆文先@解斯年」
蒲修诚:「西装很帅。」
骆文先:「ok!我在车上。」
旁边还有苏明月。
不过车程稍微有点长,苏明月靠在骆文先的肩头睡着了。
东北的汉子总是给人一种莫名安全感。
解斯年:「我应该今晚上到。」
林惊渝抽空看了一眼手机:「@骆文先@解斯年到了叫我,我去车站接你们。房间都收拾好了,你们来了就能睡。」
然后又艾特解斯年。
林惊渝:「@解斯年你应该还没吃饭吧,要是太晚了我们晚上就将就凑合一下,明天我请你们吃好吃的。」
……
鹿幼幼那边是钟瑞学最先到的,大概是离的远一点的人总会来的比较早。
太久不见,总是会有很多话题。
一见面钟瑞学就给了鹿幼幼一个大大的熊抱,她心情很好,从外省千里奔赴而来也没从她脸上看到疲惫。
看起来是从考研落榜的阴影走出来了。
“工作怎么样?”鹿幼幼问。
钟瑞学想了一下,但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她外歪头道:“就、还行?”
然后又把话题扯到鹿幼幼身上。
“你呢?”
“我也还行。”鹿幼幼道,“我当小学老师嘛,现在天天给他们撕伞。”
钟瑞学揉了鹿幼幼一把:“真损。”
聊完。
钟瑞学又在鹿幼幼家里上下看了一圈。她家已经布置得很好了,对联贴了,墙上还有气球,还有一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品。
还有鹿幼幼的那个房间,床单和被子都换成了大红色。
很红。
鹿幼幼从来就没见过那么红的场景。
鹿幼幼切了个西瓜,跟钟瑞学分着吃。
西瓜啃完,瓜皮往垃圾桶里一扔,接着,鹿幼幼就指着她家大门口的那个“喜”字对着钟瑞学说,邀功一般的语气:“你看,这个是我亲自贴的。”
钟瑞学:“嗯?”
她在小学生的身上上下一打量,问:“你站在椅子上贴的吗?”
鹿幼幼:“……”
八嘎!
鹿幼幼气死了,竟然在身高上鄙视她。
……
次日,苏明月和虞方方来了。
鹿幼幼难得多看了虞方方一眼。原因无它,只是因为这个姑娘穿得实在是太素净了。
这太难得了。
虞方方以前穿衣都是往“性感”那方面去的。她是性感美人,就算是大冬天,她也像不怕冷一样的露着小蛮腰穿着黑丝。
而今天——这还是夏季,结果虞方方竟然裹得严严实实,看起来妆也没化。
她穿得很普通。
放在人堆里面都不起眼的那种。
大概是稀奇,鹿幼幼便一直盯着虞方方看。被人盯着,虞方方微微有些不自在。
躲避了一下她的眼神,接着虞方方便下意识地拢了拢自己的外套,躲闪着问道:“看什么?”
鹿幼幼想也没想地就把心里头腹诽的说出口了,她道:“你没化妆啊?”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问句,但其实它是带着肯定的陈述句。
虞方方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也许我只是稍微换了一个颜色稍微澹一点的口红……”
鹿幼幼:“……”
哦。
好吧。
鹿幼幼在虞方方面前丢脸了,她决定今天一天都不跟虞方方说话。
……
……
婚礼第一天,两家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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