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了,密封的严严实实的,里面的人估计在点灯学习吧。
骆文先和蒲修诚在泡脚。
一见林惊渝回来,两人立刻就阴恻恻地笑着。
“干嘛?”
这笑看着就渗人。
林惊渝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今天这俩人是不是被军训训傻了。
蒲修诚脚也没擦,直接就从桶里伸脚站起来,穿着拖鞋走到林惊渝跟前,率先发难,“哥,你刚刚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咳。
林惊渝面色上闪过了一点心虚,“没去哪,就随便逛了逛。”
这可不是假话。
本来就是随便逛了逛。
骆文先也站起来,两个人一左一右把林惊渝包起来,继续问他:“和谁逛的?”
于是林惊渝不吭声了。
不说。
随后骆文先便怪笑一声,学着林惊渝的语调,替林惊渝澄清道:“人家和学姐清清白白呢。”
林惊渝没脸反驳。
清清白白那话是不好意思说出口了,但你要说不清白,好像也没有哪里不清白的地方。
那就还是清清白白。
蒲修诚注意到了林惊渝鼓起来的裤兜,低头看一眼,然后拍拍。
“诶,学姐给了你什么好东西了?快拿出来让我们瞧瞧。”
林惊渝猛的瞪大了眼睛,刚想阻止,就被蒲修诚给掏了出来。
啪叽一声,滚到了地上。
解斯年也钻出来看了一眼,“什么东西掉了。”
然后。
“……”
“……”
“……”
“……”
四人盯着那小包的物件面面相觑。
解斯年愣了愣,又回了床里,“对不起,我什么也没看见。”
看着这场景,骆文先也沉默了。
蒲修诚打了个哈哈,很贴心地帮林惊渝把东西捡起来然后再塞到林惊渝手里。
“对不起啊哥,我不知道学姐送的你这个。”
说完,做错了事的蒲修诚就赶忙地爬上了床。跑的早一点,等会老四怒起来就会只打骆文先。
林惊渝眼睛一闭。
完了,他和学姐不清白了。
而且。
这件事他恐怕要被寝室里的损货笑四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