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或诰命……
如今委屈他做自己的侍,虽说那只是名分而已。她不在乎,不代表这世界的男人不在乎,她单纯想希望寒初与和允相处愉快,不愿负了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人,却忘了征询当事人的意见。
哪个男人愿意与另一个人分享妻子,就算迫于这世界的规则,可是即便在中国古代,大宅后院侯府皇宫不也一样充斥着各种斗争么。
从门阀公子,到醉梦轩,虽说是云泥之别的环境,可是都能教会男人如何夺爱……飞鸾越想越怕。
和允那样没有机心的人,遇到寒初,又怎么会是对手?
她不愿意怀疑,可是两个人之前的相处难道不是太和谐了一点么,完全的,没有丝毫摩擦,就好像两个人自幼一起长大,虽然同是嫁了一个女人,却也毫无心结……
不过片刻之间,飞鸾的心里一惊晃过了许多思绪,寒初何等通透,只看飞鸾的动作神情,便能猜出一二,眼神一黯道:“妻主难道是觉得下侍用计逼走了平侍?”
飞鸾心神一震,才发现自己的手还拿捏着寒初的下巴。
刚才不知不觉间,受情绪大起大落的影响,竟然手上用了力气,如今再看寒初,下颌两边的肤色显出一点点淤青,被旁边的白色衬的有些刺眼。
“对不起!”寒初刚才的称呼让飞鸾心中一紧,张口道歉,是啊,这个男人无论在多么艰难的情况下都那样坚强的活着,活着,骄傲着,她怎么会将他看做与那些肤浅的男子一样,就算是斗争,寒初也一定不会用这样的方法的。
可是寒初却没有移开盯着飞鸾的眼睛。男子一瞬不瞬的看着飞鸾,再一次轻声质问:“妻主难道是觉得下侍用计逼走了平侍?”
飞鸾有些窘迫道:“对不起,和允走的时候没有和任何人说,京中形势不明朗,我心中着急,却不该怀疑你……”
寒初却蓦然自坐着的凳子上滑下,跪地俯身道:“是下侍服侍不周,令妻主生疑,妻主责罚。”
飞鸾哑口,半晌才反应过来上前去扶他道:“你别这样,是我错了。”
寒初倒并没有倔强的不肯起身,随着飞鸾的搀扶站起来,垂首道:“如此下侍谢妻主不罚之恩。”
飞鸾几乎是从寒初的房间落荒而逃。
和允去了哪,寒初那里不能再问,可是其他人又怎么会知道。
回到主院的时候,不仅是和林,还有另两个影卫甚至含宁都在院中做了请罚的姿势。
飞鸾越过他们挥手道:“与你们无关,他自己要走,谁拦得住,都下去吧。”
和良小心翼翼的抬头道:“要不要让京中的影卫帮忙寻找?”
飞鸾回头道:“怕别人不知道和允失踪了么?”
和良被这一句话问的不敢再说,慌忙顿首请罪。
如今大部分影卫都驻扎在城郊,留在京城的,也基本都是插入各府中的钉子,这里是京城,到处都是别人的眼睛,而那些官员能在朝野如鱼得水,随便哪个拉出来都是人精级的人物,让那些人去查,落在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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