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入承安堂,飞鸾要他时候就用了些手段玩意儿,现在想想还有些后怕,如今她说他身上伤好看是什么意思?
飞鸾原本意思是叫和允不要妄自菲薄,既然她喜欢他,那么只要是他,就算是缺点也值得去爱,更何况那些伤中间还有她“功劳”。
可是和允却完全理解错了方向。
不过怔愣片刻,和允凑上去跪在床边道:“出门时候主子没有准备这些房内助兴物,如今下侍身上也只有一枚贞锁得用,只怕不能叫主子尽兴了。”
“说什么?”飞鸾诧异,有点没能明白和允意思。
和允却是一抿嘴道:“妻主恕罪。”
飞鸾愣了一刻,却决定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和允总是有本事勾起她怒火,最好办法就是――不给他机会。
想到此飞鸾立即就将事情付诸行动,。
她坐起身捞住和允,在男人比较配合状态下将和允摆在了床上。
男人究竟是会有些害羞,并没有将身上衣裤完全除去,而是留了条亵裤在身上,飞鸾也不客气,跨坐在他身上,黑着脸道:“刚才在想什么坏东西?”
和允本来只是脸红却还能维持淡定,但飞鸾此话一出,他努力营造沉着瞬间崩溃。
男人红着耳朵尖小声道:“……下侍……那个,是妻主想要……”
飞鸾恶声恶气道:“什么时候说过想要了么?”
和允被飞鸾骑在身上,眼见飞鸾沉着脸像是很生气,可是听她说话却又全是不正经,实在摸不透她现在究竟是高兴还是生气,小心答道:“可是妻主刚刚……说……身上伤……唔。”
飞鸾憋屈,这都什么跟什么?明明是那么感性一句话,竟然被分析成这样。毫不犹豫一口啃下去,直接堵住了和允嘴,否则不知道他还要说出多少影响气氛话来。
飞鸾如今居高临下,这吻又是为了堵住和允嘴去,自然就有些霸道,和允在身下,想要反抗又不太敢,但是被这样吻着几乎透不过起来,脸色变得比之前更红。
而飞鸾手这时候自然也没有闲着。
和身下男人已经不是第一次,男人身上敏感尽在掌握,忍了这么些天,还不趁这个机会欺负够本,飞鸾都觉得这些憋屈是白白受了。
一边被吻得喘不过气,另一边在飞鸾咸猪手□体却敏感兴奋要命,下面那处早已经有了反应。
飞鸾放开几乎快要窒息人,依旧居高临下,却有些喘息道:“既然想,可就成全了?”
和允刚刚被弄晕晕乎乎,脑子里现在还在缺氧,听飞鸾这话时候,根本就没弄明白飞鸾要成全他什么,下一刻却是一声呜咽――
身体下面和胸前敏感都落在了飞鸾手里,尤其下面那一处,亵裤尚且没有脱去,如今隔着一层衣料,即便是贴身清透小衣,那感觉却也带着点似是而非,放佛隔靴搔痒,却又带着没办法抗拒――冲动。
和允咬紧牙关不动,只是身上颤抖却不受意志控制。
前两次飞鸾情绪不稳,都由着他主动,事实上飞鸾倒也觉得很享受,在这方面除了没有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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