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小厮送了一把钥匙并传来消息,说是主子准许今日不必回府。
文俢贤平躺在床上,身上不着寸缕,这几日天气早已经不冷,即便是天色渐晚,也没有那么难耐的冷风了。
其实这一次已经比以往好的多,至少她没有过分为难他,设计所谓的助兴节目。
只是没有想到,那个原以为拉拉扯扯也能将就一辈子,叫了十年妻主的女人还是把钥匙送了出来——为了几百两赌资。
文俢贤嘴角溢出苦笑,下一刻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握住下巴。
有些平静甚至冷淡的女生传进耳朵:“在想什么?”
文俢贤睁开眼睛,瞳光里映着女人的脸,不过三十出头,却有不惑之年的沉稳贵重。
吕汉眉头微皱,嫁了人的男子被妻主随意赠与她人,不算什么新奇事,毕竟只是个通房的小侍,可是发生在眼前这个男人身上的时候就让人有那么一点揪心。
明明不该这么平静睁着眼的,逃避躲闪委屈流泪才是常理。
捏在手上的力量蓦然加大,眼前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有些生气道:“躺在我的床上,还有空去想旁的事么?”
文俢贤答道:“你已经去见了主上,现在能告诉我你的打算了吗,我以为你至少会向主上说明身份……唔……”
吕汉的手触碰到男人的下丨身道:“这个时候,你该想的不是这些……你应该想想,,一会怎么才能让我高兴……”
突然的凉意让文俢贤有些心惊,女人在他的身上涂了什么东西。
下意识的自我保护被阻止,女人道:“腿张开。”
文俢贤突然就觉得一阵胆颤,这是第一次,有一个女人如此冷静的对他说:“把腿张开。”
叶二小姐一向心急,虽然平时不怎么光顾他的小院,可每次来了都是心急火燎的,说不上几句话就把他按在床上先爽了再说,至于别人,不过是要去玩弄,从不曾拿到下丨身的钥匙。
明知道无法反抗,无论是对方的地位还是自家妻主的命令,文俢贤轻轻打开双腿,微凉而痒的药膏再一次被涂在那敏感的中心。比起叶二小姐之前用的粉末,这种东西的感觉似乎要好一点。
可惜,那药膏升温的速度很快,不一会便有些热烫起来,女人将他的身体向里推了推,似乎不想花费太多时间去制造什么氛围,也是直接的上了床,但却没有即刻要他,而是从旁边的桌上摸到一枚小小的环,正好足以卡在分丨身上。
是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束缚,至于药效,显然比文俢贤之前想象的还要好上许多,这么短短的时间,那个地方便又红又热的胀大起来,偏偏只能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无从释放。
吕汉平躺在在床上,斜着眼睛看向文俢贤道:“怎么?等我服侍你呢?”
文修贤正压抑的难过,勉强撑起身体,俯下去一点点轻轻的触碰,直到女人渐渐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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