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一个疙瘩,若不解开,虽然不至于因此就生出别的心思,却也总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道坎,飞鸾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这事与博澜无关。”
黎思楠怔愣当场,有些诧异道:“那主上……”
飞鸾道:“博澜单纯,什么心思都写在脸上,连侍寝都怕的人,怎么有给我下毒的胆量,,要是真有,也不该在这个时候。”飞鸾注意黎思楠听见侍寝二字的时候脸色有些难看,心里苦笑,看来不管如何喜爱,这个世界的女人对于男子的贞洁还是十分看重的,可是博澜是她的侍人,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就算飞鸾穿过来只会只有一次迫不得已替他纾解了欲望,但自己的这具身体,确确实实要过博澜――或者不能说是简单的要,而是凌丨虐。这些话若不说出来,永远是心里的一根刺。
黎思楠自然也想得通这一层,过了一会渐渐平静下来,飞鸾心中舒了一口气,知道这一个结算是解了,便接着道:“我身边都有些什么样的人,虽说不能掌握的完全,大抵还是能了解的,上一次的事,你都看得出是嫁祸,难道我反而不知道么,你也太小看我了。”
黎思楠脸上微微一红垂首道:“主上这样一说属下便明白了,难怪在牢中并没有人为难我们,主上的意思,是让想要害博澜的人放松警惕,不再一而再的对他下手吧。”
飞鸾暗赞黎思楠闻一知十的玲珑心思,叹道:“我那时刚刚知道有了身孕,又有许多杂事,也是放不开手脚,,否则也不需要你们受这无妄的牢狱之灾。”
黎思楠摇头道:“主上体贴属下,属下当为主上效命,万死不辞。”
飞鸾道:“若是如此,我该谢谢你愿意助我。”
黎思楠抬头,正对上飞鸾的眼睛,两相对视,片刻便成默契。
黎思楠道:“主子的毒虽与博澜无关,却也必定是主子身边的人下的,看毒性和下毒的量,这人半点都不想害主子,倒是分明对着博澜去的。”
飞鸾点头道:“这个我心里也有点数,后院嫉妒争宠,都无非是这些手段,只是我念着他们一向贴心,又不曾造成无法挽回的损失,如今是用人之际,便打算将此事掩过去了。”
黎思楠明显不同意飞鸾的主张,立即接口道:“主上此话差矣,攘外必先安内,能对主子下毒的人,就算情有可原,却也其心可诛,如今的形势,任何一点小小的错漏都有可能造成万劫不复的损失,他们为争宠能做到如此地步,这般的自私行事,如何能够放任置之。”
飞鸾知道黎思楠说的有道理,可有些事确实无法如此简单黑白分明,便点头随意道:“我再想想,你去吧,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计划,我会配合你的。”
黎思楠见飞鸾这样,也不再说什么,告辞离去。
飞鸾闭上眼睛想了想,终究还是叫和良过来吩咐了几句,和良点头离开,约摸半个多时辰才回来,手上拿着一个纸包的灵芝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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