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盼头活着总比没有要好。
手指沾了妆台上的铅粉涂抹,粉抹得厚些,,便能将结了痂的伤口掩的七七八八。
寒初在醉梦轩八年,比许多男人都知道什么时候划什么妆用什么表情最能让女人的心变得柔软,所以如今他只是用粉挑了挑肤色,盖住伤疤便走到楼梯间的位置。
默默等着。
一刻钟,……半个时辰……一直到见到苏晴从名炎的房间出来,才对着苏晴缓缓拜下去道:“寒初谢女侠收留之恩。”
苏晴略一停顿,对着寒初道:“不必这样,你住在我这里,你的家人……”
寒初笑的有些凄婉,眸子里水光盈盈道:“我早已经没了家人了,寒初能干些活,女侠若不嫌弃,便留寒初当个粗使的下人,我只求有瓦遮头,没有别的奢求了。”
苏晴在江湖上混了这么多年,或者对着名炎会有些紧张,可是到底不是个毛丫头,她原本不曾生活在桐城,寒初也早已经不是醉梦轩的红牌,所以苏晴并不认得他,但只看寒初的相貌行事就知道他必然不是一般男子,哪里会应承,只随口敷衍两句便匆匆离开。
寒初愕然,有多久没有见过这样对他敬而远之的女人,伸手抚上脸颊的伤疤,嘴角扬起一抹带着嘲讽的笑,这样也好,就当是为那个人守着,为了那人愿意生下孩子,守一个身子又有多难?有了这么一个疤,日子放佛还能比以前好些。
再说艾飞鸾在沐恩营呆到第二天傍晚,凌菲终于看不下去,带着几个沐恩营里说得上话的一起在门外跪请她回府,而飞鸾也终于明白和允这一回伤的太重,比起身上的痛,心里的疤只怕早已经结了一层又一层。他不愿意醒来,也许是不想见她,那么她若走了,说不定和允也就好了。
交代过每日几顿流食的搭配又将和裕送过来照顾——艾府上下,也就和裕没有那拜高踩低的心眼,实实在在的喜欢并崇拜着和允。
艾家大宅一如既往的平静,云氏并没有像大家担心的那样在飞鸾离开的这两天里弄出点什么事情来,可是这份平静却让飞鸾嗅到一丝不安定的因素。
不过飞鸾暂时却也没有精力去查探。连着几天折腾,颠簸劳累、睡眠不足加上情绪起伏,到底这身体不是以前踏遍世界的艾飞鸾,回到府上之后一觉睡到大天亮,醒来却仍是头痛。天禄听说飞鸾回来,这一次也不管不顾,在承安堂守了一夜,早起见飞鸾脸色不好就又去请大夫,开了几个温和的方子之后飞鸾问道:“孩子怎么样?”
天禄一直不知道飞鸾有孕的事,齐子萱自然不敢告诉他让他多想,承安堂这边除了飞鸾自己的人就是云氏插的钉子,不过云氏这些日子自己焦头烂额,自然也没有这份心情去挑唆,乍一听这话身上一震,再看飞鸾的时候便有些委屈。
大夫听见飞鸾这样问话,便如实答道:“主子实在不该如此劳累,孩子如今虽然稳了,可是这般折腾下去……再说孩子出生,将来也必是体弱,还请主子多多注意吧。”
飞鸾叹气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吧。”
大夫退出去之后,房间里就只剩下飞鸾和天禄,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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