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就能少痛一些……”这是飞鸾第一次见到醉梦的时候醉梦对存希说的,而现在他真的在自己践行着这句话。
飞鸾忍不住拉下醉梦的眼角哭道:“别笑了,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醉梦敛了笑意,愣愣道:“有什么为什么?我这个岁数的人,客人点了还能图些什么?”
飞鸾一把将醉梦搂紧自己的怀里颤声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想起的时候就来看看你,忙起来就把你放在一边,我忘记了你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对不起……”
醉梦第一次在床上如此被动,他被狠狠的搂在一个“客人”的怀里,狠狠的,好像要把他揉进身体里面去。
飞鸾半天都没有听到醉梦是声音,轻轻将他推开一点距离看着他道:“你不愿意吗?”飞鸾的声音里几乎是带着一种讨好意味的小心翼翼。
醉梦仔细看过去,他想从飞鸾的表情里面找到一种叫做玩笑的意思,从一开始他就只将飞鸾当做一名爱好独特的客人而已――飞鸾是在他调教存希的时候来的,无论飞鸾的表情看上去多么痴迷,可是他作为头牌的时候,那样的表情并不少见,而同一种表情之后的龌龊心思更是神奇的一致。
醉梦眼里的飞鸾带着所有富家女都有的标签,她几次三番的偷偷摸进来,鸨父怎么会不知道,因为这个,他从一个已经退出前台的伎子被推了回去,醉梦轩怎么会放过还能赚钱的男人赋闲?恨,其实也谈不上,他不过一个贱籍的身份,怪不得别人凌丨虐玩弄,只是爱自然更加没有,他花心思讨好女人,因为他想活着,尽量好的活着。
飞鸾轻轻的顺着醉梦有些长的黑发,质地很好,摸上去很滑,不知道是生来便得上天如此厚爱还是后天养护的功夫深,她在心里摇摆不定的时候便想到来找他,可是他在孤立无助的时候又该怎么办?几进小小的院子将这些年纪轻轻的男子牢牢圈禁,从身体到心灵。
飞鸾不记得两人后来都说了什么,也忘记了最终醉梦有没有答应跟她走,他们相拥而眠,在醉梦轩的明玉楼里,安安静静的睡觉。
清晨第一缕光照进来的时候飞鸾就醒了,良好的生活习惯一直没有被打破,或者说是早起的习惯,除非通宵不睡,否则飞鸾起的一直很早。
醉梦还在睡觉,飞鸾轻手轻脚的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从没有好好的观察过醉梦的睡颜,洗去了繁华铅尘的安安静静的睡颜。飞鸾躺在床上不动,唯恐坐在床上扰了他的好梦。
不得不说这张脸和英秀真的很像,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来到这一世也不过月余时间,却几乎要忘了以前几乎镌刻在脑中的英秀的样子,若非醉梦和他太像,飞鸾不敢想自己现在还能记得多少那个影子――那个因为她含恨而去的人,那个还不到二十五岁便自己结束了生命的人。飞鸾觉得自己是个混蛋,她曾经自诩正义的执行任务,杀人、救人,可是如果现在有一个人对她举起枪说,受死吧,她也可以接受,不是不反抗,接受,是因为她应该被制裁。
伎子的习惯是晚起,因为大多数时候早晨才能睡,所以直到日头升到头顶,醉梦才动了动身体,皱了几回眉头睁开眼,看见飞鸾一时恍惚,眼睛里便浮上了笑意。
飞鸾伸手去盖住醉梦的眼睛,将头埋入醉梦的胸前道:“醉梦,嫁给我,让我为你生个孩子。”
不是第一个女人要为他赎身,可是眼前这个却让他无法一笑而过,醉梦晃开飞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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