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见,第一个月的新兵训练,必须让每个人在这一过程中对这支部队的战斗力有一个感性的认识,同时也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理性的判断。”艾飞鸾的话说的不太客气,“在座的各位都是精英,但是从各位的训练中,我看不出你们对这支自己选训的队伍的热情和期待。”
众教官强大的适应力很快就习惯了把在飞鸾这里的受的窝囊气转嫁到学员的身上,所以贺云和他的战友在刚刚完成了三组三千米限时负重越障和两百个仰卧起坐刚刚来得及回到帐篷往自己的行军床上一趴,大气还没喘过来外面就响起集合号。
“不是吧,这还让不让人活啊――”贺云抱着被子死不撒手,但还是在帐中的人数急速减少了三分之二之后从床上跳起来向外冲。
罗焕林站在队伍前面掐着秒表,,直到最后一个小组集合报数完毕。
“就他妈这种速度还想当特种兵,全都给老子趴下,三百个俯卧撑,五分钟!”
贺云在队伍里一哆嗦,他刚来的时候已经被收拾过一回,那时候刚来,虽说一路跋涉也挺辛苦,总比今天强啊,就那样最后还是被罚扛着自己的行礼绕操场跑了二十三圈,晚上又被总队折腾,这才报道第三天啊三天,他算是明白了,想在这地方混日子是不可能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跟老爸争取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放在军区,好歹他也算是个高干子弟。
楚涵被一辆军用吉普丢在营地大门口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齐刷刷一片屁股的壮烈景象。因为老爸是特种大队参谋长,所以从小就把他当特种兵来练,可是我们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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