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都在艾家手上,一如侯门深似海,可是又有多少男人想要踏进这个院子,享受一番公侯家眷的锦衣玉食。
飞鸾不肯亲近自己,只怪他放不□段去讨好,不然难道还要怪做主子的人不主动么,这世界上,又有几个女人肯放下架子对男人表示爱慕的。
这般想着的时候,脑中不自觉的又跑出那个黑衣的飞贼来,“在下苏晴,对公子一见倾心,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那时她是这么说的吧,一见倾心,他不知道这世上是不是真的有一见倾心,书里描绘过的故事都没有结局,而他还没来得及对谁倾心,便已经被定下了终身送进飞鸾的院子成了一个暖床的小侍。
名炎突然很怕,明明已经有了妻家却一再的想着别的女人,这般的放肆无耻如何使得?
“妥儿?”名炎猛地起身大叫道,“取家法上来。”
妥儿一直守在楼下的楼梯旁边,听见名炎的声音立即上楼,走了一半却又听见要传家法,心里一紧,他刚刚的确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撺掇着公子去做那背主求存的事,他知道公子一向是最守礼的,必不能容,自然也知道是自己该打,并没有想到别的,更不敢辩解,应了声便去小库房取家法。
所谓家法是实则不过是一段拇指粗细的藤,西南地区一向最多的。大户人家的公子犯错,不能和下人一般去了衣服进刑房受罚,便由家中的长辈用藤条教训,一则是惩罚,二则是训诫不许再犯的意思,等到男子嫁人,这藤也是陪嫁的一部分,意思是自此管教男子的权力便从母家的长辈转移到妻家的主子或者长辈手上,如今飞鸾尚没有娶嫡夫,家法也不曾统一管制,都在各人的小库房里。
妥儿不敢拖拉,去了藤条用盐水细细擦拭过,又将手柄紧紧扣上,才快步小跑着上了楼。
名炎传家法却不是要打妥儿的意思,妥儿虽然是个下人,却是从小伴着他长大的,几乎没在名炎手上受过惩戒,他是觉得自己总想着那女飞贼的事着实放肆,该得些教训提醒自己,所以妥儿进门之前他已经自己去了上衣伏在床边,耳听得帘子一响,也不给妥儿诧异的机会道:“你打吧,二十下。”
妥儿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场景,脚下一软远远的跪了道:“公子你这是做什么?大冷的天,病了可怎么是好?”
名炎道:“你不必管,按我说的打便是了。”
妥儿哪里敢动手,公子的身体岂是谁人都可以惩戒的,莫说现在是在妻家,没有主子的话,便是在母家,也是长辈主子才有这资格。
名炎见妥儿不动,回头怒道:“你还不动手,是要我去刑房里领这罚么?”
妥儿哭道:“公子这又是为了什么,主子不待见咱们,可在咱们也不必这般作践自己啊。”
名炎黯然道:“我该得的,没有什么作不作践,你打吧,非要逼得我说出为什么,你是嫌我还不够苦么?”
妥儿不敢再说,跪行几步上前,端着藤条却不知道如何动手。
名炎道:“你起来吧,这姿势如何用力,你什么也不用多想,我受了惩戒,自己知道该做什么,若你不肯用力,我便立刻下到刑房里去。”
妥儿从地上站起来,知道这公子的性子,一旦有了主意那是十头牛也拉不回来的,多说无益,咬着牙举藤条打在名炎背上。
妥儿并不敢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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