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半晌才有个怯怯的声音传上来道:“妥哥哥,刚刚好像是有什么人进来了,可是转眼又不见了影子,我们惊了,不是故意吵着公子。”
妥儿蹬蹬的下楼去揪了一个人的耳朵道:“艾府是什么地方,能是人说进来便进来的?再敢找这种没有边际的借口,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那小厮不敢说话了,脸上却是委屈。妥儿心里窝火,公子受了那样的对待也不曾再旁的人前做出这样的表情,凭你也敢委屈,手上便用了些力将那小厮的耳朵几乎拧了一个圈。
小厮得了这无妄之灾,又不敢哭叫,生生忍着。
这边刚静下来,大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妥儿一见,却是凝珠身边的,脸上就没有好气,凝珠势利,得了主子召宠后很是得意了一段时间,还一度不把名炎放在眼里。
那冲进来的男孩看见妥儿,也不给妥儿说话的时间,当场便扑跪过来哭道:“妥儿哥哥,求求你去看看我家公子,他……他快,不行了。”
妥儿一愣,他知道天禄刚回来的时候凝珠去闹过一回,天禄哪里受过别人的气,打从名炎那知道主子心里记挂着他还重用了齐子萱,这些天就在找凝珠的麻烦,可凝珠到底都是服侍了主子的人,他怎么敢如此过分?
名炎在楼上坐了一会,听见底下始终不消停,便出来看,却见凝珠的小厮正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求,心里一冷,疾步下楼道:“怎么回事?”
那小厮哽咽地语声断断续续,半天才说明白――
原来那日凝珠被青岚挑唆着去素菲阁里闹,说是天禄被关了一回失了宠,也和他们一样了,没想到天禄竟然就敢直接将人扣下,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两个调丨教的师傅,狠狠将凝珠折腾了一宿,凝珠那一宿一直没有穿过衣裳,又是用了激烈的药,若无人抚弄排解反而不妙,加上天冷的时候染了风寒,精神上又受了刺激,一放回去就病倒了,青岚怕惹祸上身,一直远远避着,博澜和他们一向有嫌隙,自然更不肯管,他们求告无门,凝珠的病就一直拖着,如今终于拖不下去,才找上一向给人以冷淡高傲的不易相处印象的名炎。
名炎听说了这话,若是以往,他必不会去趟这浑水,反正是天禄造的孽,与他无干,若处理不好,白白搭上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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