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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修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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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却安静的放佛不存在,不过行了礼就守在一边,表情只在飞鸾说起醉梦的时候才有些松动。

    名炎手上还捧着那些名门公子的画册资料,见飞鸾也没有要看的意思,便识趣的放在一角道:“这是名炎该做的,主子也早些歇息吧,名炎告退。”

    飞鸾看了一眼这也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的背影,叹了口气,还不到一个月的时间,明明谁也不想招惹的她却已经陷在这蛛网一般的束缚里不得脱身,和允、博澜、和裕,那个上午连罚跪也固执的不肯求饶的天禄,挨了打的青岚凝珠……还有像英秀的醉梦和这个总是披着淡淡愁容的名炎,不知不觉间,这些人竟然都成了一种不能规避的责任——无论是她自己还是以前那个飞鸾碰过的——这个时代的男人太可怜,失去了女人做依托,便等同是失去了生存的机会。

    想起云氏的笑容,飞鸾不由再叹,也许不久的将来,还会有一个人走进她的世界,而她除非彻底逃走,否则根本无力反抗,可她已经有了这么多责任,又怎么逃?她在那个遥远未来的过去一直抵触自己是个女人的事实——因为是女性,训练营的阶段就一直被人当成是体验生活,身边的同性队友越来越少,就开始有人笑话她怎么还赖着不走;哪怕出营之后战绩一路领先,也被抹黑成利用女性的“特有资源”;她一直矛盾,该找个男人依靠,还是就那样艰难却自由着,如果有那么一个男人,又会是什么样子。

    飞鸾不是女权主义者,可她一直觉得那个世界对女人不公,男人并没有多付出什么,却总比女人多了许多机会和认可。可是现在她不这么想了,当一个人要被迫去承担另一个人的生命的时候——哪怕被承担的人看起来才是弱势者,哪怕被承担的那个群体也不过是在社会历史千年积淀下被强迫着的,可是潜移默化,依赖就成了习惯,习惯就成了自然——真的很辛苦呐,就算别人说什么都不必做,可只有自己知道必须负责。

    进了暖阁的时候和裕已经靠在和允的床边昏昏欲睡,到底是小孩子,而且这世界人们的作息都是早睡早起,这会也确实到了休息的时间。

    飞鸾轻轻拍拍和裕的肩膀,小孩一个激灵,睁眼看见是飞鸾,顿时吓得哆嗦。本来这些日子飞鸾一直好说话,他也渐渐没那么怕了,可尽早主子一怒,连天禄公子都罚了,青岚凝珠两个侍人更是惨,和裕疗伤的时候听见外头的惨呼哽咽便吓得发抖,更别说和允的一身伤,这时见自己偷懒被主子逮个正着,吓的不知怎么办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趴在地上咚咚磕头:“主子,奴才错了,奴才不敢偷懒了,主子饶命——”

    飞鸾张口却说不出什么,见和允一边睡的不太踏实,便将和裕扯起来道:“你先出去,还有,他吃了东西没?”

    和裕吓得不轻,吞吞吐吐道:“刚喂了些粥,可是不一会儿就呕出来了,后面连水也灌不进去……才累的睡过去。”

    飞鸾心中疼痛道:“你去小厨房看看,端点粥过来,若是有清淡的腌菜也带上点。”

    和裕出去后飞鸾才坐到榻边去,和允伏趴着,身上没有穿衣服,只盖了一张棉布的被单,上面怕冷又加了一层薄被,伤口太多,且他现在格外敏感,怕穿着衣服不舒服,看着和允似有些冷,飞鸾便吩咐在暖阁加个炭盆,伸手拂去男人额上的虚汗,看着他略略皱了一下眉,飞鸾心头一动,手已经掀起盖在和允身上的薄被。

    一身的鸡皮疙瘩,原来是早就醒了的,却还装作睡着,是不想同她说话了么?

    飞鸾心里有点闷,说不出的郁闷。

    她一直以为对和允的情绪不过是惺惺相惜,因为是来到这个世界后唯一一个和她最近的人。又是影卫身份,与她前世的工作多少有些相通,可是似乎从一开始就在强调他是自己人呢,和允私自去探查云氏,被她用教训侍人的藤条责打;出门在外,她和他坐下来探讨问题,教他怎么发现跟踪的钉子;甚至在发现他背着她受刑受了一身的伤后,第一个想法除了疼惜竟还有愤怒——谁允许他伤害自己?在她都不知情的情况下,他说她是他的主,可他做的事却不叫她知道,怎么可以这样?她让他离开,想放任自己一段时间去想想究竟是什么情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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