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五十万。”
飞鸾差点从车上滚下来,五十万?定睛看这年纪不大的少年,他还真敢开口。
楚红衣道:“我也知道这笔钱数目太大,当若是掌控岭南钱粮商业的艾家,却也不过是九牛一毛吧。”
飞鸾笑了,放佛听到一个极有趣的笑话道:“五十万,红衣公子好大开销,且不说我现在有没有这笔钱,便有,为何要给你?”
楚红衣说话间条理清楚,不似蛮人,更何况身边还有苏晴这样数一数二的高手,要五十万两,必然也知道需要付出与之等价的代价,无谓废话,所以飞鸾直言问道。
楚红衣皱眉想了想,叹口气道:“不瞒小姐,在下要这笔银子,是为西南多县筹集治水的钱款,西南河夏季年年泛滥,民不聊生,可是朝廷远在岭北,这些人口不多又远离京城的小地方根本无人过问,前些年永定公府也会出钱赈灾,可是赈灾款经一路克扣,送到岭南的时候早已所剩无几,全部赠与灾民尚且不够,根本无力整治水患,治标不治本,如今是二月里,离水患时节还有几个月,在下这才想到提前筹款,以免到时一筹莫展。”
飞鸾脸现惊异之色,想不到这男子年纪虽不大,竟有这样的魄力胆识,若非偶遇了她,难不成还要找上艾家去?
楚红衣似是看出了飞鸾的想法,笑意有些无奈道:“不是没有想过投帖拜见,只是红衣一介男子,又无甚封赏在身,别说是见到你,便是府上的大总管也未必有时间。”
飞鸾暗叹,原本就是这样的世界,可是人与人的地位差距却是另一个世界也不可避免的,虽然高高在上也未必幸福,可在旁人眼里,却只有羡慕的份,若是赈灾,却原是艾府的责任,只是飞鸾也知道如今随手的花用虽然不少,但是五十万这样的数目却不是她能说了算的,如今她虽是家主,可云氏协理阖府上下,大权在握,真正能动用这么大笔银子的,也只有他吧。
楚红衣见飞鸾犹豫,抿了抿唇道:“小姐可听说过隐楼?”
飞鸾一愣,对楚红衣突然转变的话题有点意外。
楚红衣道:“不过是一个小门派,小姐不知也是正常,隐楼收留一些被丢弃的无家可归的少年教授功夫,接些杀贪杀奸的活,也偶尔卖几个消息,可惜楼内杀手搏命换来的银子填补水患仍然不过杯水车薪,在下不才,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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