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你自己吧,在爱别人和爱自己之间选择,所以才觉得身不由己了。”
飞鸾看着这样的话从一个和英秀那么像的人口中吐出,一时之间那么委屈,却也无从反驳,为了救其他无辜的人么?可她也不是超人,这件事不是她做,自然还会有别人,为什么当初却固执的不肯放弃?
“你知道什么?”飞鸾突然生气了,虽然她其实没有理由生气,从训练营毕业的那年开始,她就放弃了作为一个女孩子而有的任性的权力,如今,竟然这样莫名其妙的生起气来。
醉梦眨巴着眼睛无辜道:“小姐给我讲故事,怎么倒生气了?”
飞鸾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是啊,不过是一个故事,她没说故事的主人公是她,她为什么生气?
醉梦笑起来,样子越发模糊,小嘴凑在飞鸾的耳边道:“生气伤身可不好,用醉梦给你解解气可好?”说着整个人翻过身平躺下来,两腿微张,眼神迷离地看着飞鸾,盛情邀请。
飞鸾却没有办法像昨夜那样放纵自己,她一样平平躺好,闭上眼睛——你爱的其实只是你自己,在爱别人和爱自己之间选择,所以觉得身不由己——
醉梦的话冷硬尖利,直指要害。是这样的,飞鸾暗道,是的。闭上眼睛的时候眼角有些湿润,被子底下醉梦的手冰凉,飞鸾紧紧攥着,是相互温暖,也放佛怕一松手,一场梦就这么过了。
第二天醒来,醉梦还睡着,棋谱摆在枕头的旁边
合上眼睛的醉梦安静异常,他的眼睛睁开的时候总罩着一层让人看不透的光,而目光流转间,除了勾人便是笑意盈然,谁也不知道坚强和玩世不恭的背后有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
飞鸾待在醉梦的小屋里,下棋聊天听曲子直到傍晚。太阳西沉,天边有点压抑的氛围,似乎要下雨,雨过之后,天气又会暖一些了。
醉梦看见飞鸾看窗外,会心笑道:“今天可不许睡我这了。”
飞鸾揉着鼻子道:“为什么?”
醉梦眉眼一弯道:“睡着也罢,只是你又不要我,叫我去哪里赚钱来?”
飞鸾发现这个男人总是有本事让她说不出话来,不由苦笑,从袖中摸出一张百两的银票放在桌上道:“是该回去了,银子别花那么快,留点备用吧。”
醉梦笑的眼睛都要溢出水来,“谢小姐赏。”
飞鸾的笑在脸上一顿,这醉梦,不过相处两个晚上,竟叫她有点难过。
夜色寂凉。
还不成气候的弦月刚过了中天,正是晚饭后没多久,出了西街便一片冷清。
飞鸾深深吸了口傍晚微凉的空气,和焕从旁边跟上来,也不知道他这一天一夜在什么地方。
“主子要不要传车轿?”
“不用了,走走吧!”飞鸾呼出口气,在房间里闷了一日一夜,呼吸点新鲜空气的感觉很不错。这个没有重工业的时代,空气质量好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和焕垂首应是,转眼又不知隐身何处。
影卫啊,无声跟随,默默守卫而已,飞鸾还没有出口的话重新咽了回去,明明身后跟着两个人,却不知道能和谁说。
桐城不小,走了将近半个时辰才过两条街,艾府的方向原不在这边,不过飞鸾走了一阵就知道有人跟在自己身后,不过这次只有一个,在她离开醉梦轩没多久的时候就远远缀上了。
飞鸾避开原本的路线随意行走,这个时间也无所谓哪里偏僻,身后有影卫跟着,她倒要看看这些盯着她的是什么人。
不过那人显然好耐性,这么长时间由着飞鸾随意溜达却不现身,几乎让她怀疑自己的判断,飞鸾看看天色,正要招手叫影卫去传车马的时候,远远的街道上蓦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在原本安静的夜里震的人心颤,飞鸾回头,片刻间却是一辆两驾的马车驶到跟前,速度快的让她只来得及往旁边一闪,避开迎面而来的撞击,可那由马车刮起的风还是将她带了一个趔趄。
和焕和林两个瞬间一前一后将飞鸾围在中间,马车却停在几步外。
飞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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