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间或听到里面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
两个保镖见何书桓也没有其他的举动,加上他有事和秦五爷交好,也只能不去理会他的举动了,仍是像门神一样站着。
过了一会儿,在何书桓心中却如同过了很久,虚掩的房门打开了,秦五爷一看到在门外等候的何书桓,眉毛一挑,他也是打听出来了何书桓的家事,良好的家境,自身也是优秀的大学生,又在申报做记者居然能看得上白玫瑰?秦五爷觉得眼前的爱情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荒谬了,只是也随何书桓去了,如果要是陆依萍今后真的成了名,站得更高,这段佳话再传出来也算是锦上添花了。
“秦五爷。”何书桓首先和秦五爷打招呼。
“何书桓,给白玫瑰一段时间让她想想我说的话,不如你过个十分钟再进去?”秦五爷虽然是商量的语气,但是话里的意思可不是这样。
说完带着保镖离开了,何书桓又站了五分钟的样子,刚才花团簇簇样的女孩子又被领着鱼贯而入。其中和何书桓说话的那几个,头压得低低的,何书桓也没有在乎,只是不停地看着手表,眼睁睁看着他们进去。
等到了十分钟的时候,何书桓进去的时候,陆依萍已经换好了衣服,正在卸妆,何书桓站在她旁边,看着镜子中的人眼神什么情绪也没有,一副心如灰死的样子,加上额头上的那触目惊心的血痕,何书桓心中也隐隐作痛。何书桓看着陆依萍小心地卸妆,避开那一块伤痕。
这里显然也不是什么说话的好地方,何书桓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个地方,焦躁地在旁边等待。
“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处理一下伤口。”陆依萍开口说,刚刚卸妆的时候,她想了很多,无论如何,生活还在继续,她不能现在就倒下。
何书桓看到白玫瑰已经挺了过来,心中也舒了一口气,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五爷会对白玫瑰发火,也不知道为什么白玫瑰会弄成这样的狼狈,但是她现在一开口说话,神色也安稳多了,何书桓放了心,说道:“我这里有手绢。”
“不用,我这里也有。”陆依萍说道,想了想对何书桓说,“我没事。”
等到陆依萍简单收拾好自己之后,已经是十点半了,两人出了大上海的门,微凉的夜风撩起她的发丝,陆依萍伸手波动了她额前的碎发。
“你那个车夫好像没有来。”何书桓看了一圈,说道。
陆依萍也打量了一下在大上海门口等待的车夫,点头说,“恩,他可能等不到我先走了,毕竟今天稍微晚了些。”陆依萍的场次一般安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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