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那两个人是……”李副官一边拉着车一边吞吞吐吐,他很害怕依萍小姐第一天就学坏了,而陆依萍去大上海做歌女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要给可云治病。
“上一次帮过我一次,两个人是《申报》的记者。”陆依萍说道。“对了,李副官,这里大上海的生意虽然好做,不过你可别什么价格都答应去跑。”陆依萍看到李副官的一瞬间,忽然想到电视剧里他似乎因为拉客人的事情在大上海挨了打。
“没事,依萍小姐。”李副官笑呵呵地说,“我就是赚个小钱。”
“这里虽然客人多。”陆依萍说道,“但是这里原本的车夫划分的有地盘,水很杂。”
不过依萍说什么,李副官都应着,但是陆依萍知道他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里去,叹口气也知道劝不得他。
可云是那个样子,给他的五十块钱只是应急。
“可云最近还好吗?”
李副官叹口气,“还不是老样子,糊涂的时候比清醒的时候多,糊涂时候也做了不少错事,只是,她每次清醒的时候流着泪看着我说,‘我是不是又做错了。’我就什么心思也生不出来,这都是命啊。”
是命吗?微风吹过耳边的发丝带来阵阵瘙痒,陆依萍抬起右手撩起耳边的碎发,她可是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10点的上海不像后世那样灯火通明,路上的行人很少,偶尔听到电车路过时候的叮叮当当的声音,还有其他车夫跑步的声音,踢踏踢踏。
可云,心里想着这个名字,可云这样的病症属于精神疾病,就算在后世也是很难好的。更何况,陆依萍虽然同情李可云,但是李副官一家人的做法他并不赞同,李可云糊涂的时候是对于其他人有一定的危害性,尤其是孩子。陆依萍还记得李可云见到别人家的孩子就会发狂,这样让别人家的家长会多么的揪心,谁家的孩子不是一个宝贝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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