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怀中还抱着的一只雪白的貂儿,情境十分温馨。
画中人如此美妙,不知落葵到底哆嗦个什么?
却听朱氏又问:“落葵,你可还认得她?”
落葵眼泪几乎都出来了,头都不敢抬一下,道:“认得,是小姐。”
“原来你还记得她啊。”朱氏悠悠吐出这句话,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落葵,眼神寒栗。旋即又笑了,道:“我在小姐的杂物中找到这幅画。这还是当年她在闺中时,老爷画的她呢。小姐她,一直把这幅画珍藏着。”
林梓枫却不这么觉得。一大清早,就闯进了屋里来。看到墙上挂着的林亦染画像,脸色愈加难看。
朱氏正坐在铜镜前,由落葵梳理着长长的乌发。
林梓枫的脸映在镜子里,微微变形扭曲。朱氏也没有回头,只对着镜中他的影像嫣然一笑。问道:“相公脸上的伤好些了吗?”
伤?林梓枫愣了一愣,才记起前几日她曾用指甲划伤他的脸颊。本就是一道没出血的红印子,两天过去,已是看不太出来,只是这两天一直痒的厉害。
此刻他可没心思谈论这点小事。环视四周,熟悉的用品和饰物,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压抑着怒火,沉声问道:“朱砂,你到底瞎闹腾些什么!”
朱氏挑了挑眉,道:“相公不要多想,只是朱砂自小伺候小姐多年,情感深厚,昨夜忽觉心中想念,搬了旧物回来,聊作安慰。”
林梓枫听她这样说,脸色并没有好看些,眼中积着阴郁,道:“情感深厚?这倒不曾看出来过。”
朱砂幽幽叹一声,道:“有些人,去了,才记起她的好来。”
林梓枫咬牙道:“朱砂,你做这些疯癫样子给谁看呢?莫要忘记了,她临去时,你可也并未善待她半分。”
“是啊。小姐去时,是有多恨?”朱氏呵呵地笑起来,眸色阴沉。低低念了一句:“林梓枫,愿我今日所受的痛苦,百倍还予你身。”
听到这充满怨毒的话,林梓枫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在给朱氏梳头的落葵脸色也变得苍白。
朱氏瞬间又笑起来,从镜中看着林梓枫道:“相公也记得小姐的这句遗言么?”
林梓枫身子筛糠似地颤抖着,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害怕,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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