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她的重话、自己居然… 还打了她… 再追的远点,又想起自己在雪山上把她逼哭时、还骂了她是‘东施效颦’…… 自己怎么会说出这般令她自卑的话呢?
他越数越多,末了、只能承认自己当真是个坏哥哥。
他愧疚地回头瞄了瞄她,心说、“我以后会好好待你,你… ”还没想完,又听她喊了两声,但此时细听,似乎她唤的是“淮哥哥”,而并非‘坏’字,而且她一边唤着,一边脸上流露淡淡笑意、愈显痴迷,还抱着那小蒲团来回地蹭,蹭得一脸满足。
这一惊远胜方才那一怒,虞从舟心中泼凉泼凉的。难道,她心里早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旧相好?难道这个‘淮’、便是她每每提到都会眼神飘忽的“神仙朋友”?
他从前就已经没来由地厌恶她那个“神棍朋友”,此时这么一联想、更添心中郁堵。明明这几年来她都与他同住一府之中,怎么仍旧如此记挂那个多年未见的乞丐?为何自己“邯郸虞君”的魅力、每每到了楚氏女子身上就总是不给力?!
他破天荒地感到一丝委屈,此时此刻、他宁愿她是在梦中骂他‘坏哥哥’----那至少也是念着他,而不是别人。
她却偏偏又在梦里甜蜜一笑,轻轻柔柔地嗲声唤了一回,“淮哥哥~ ”
虞从舟再难按耐,伸出大掌几乎想要捂住她的嘴,却正在那当口,她委屈地瘪了瘪嘴,可怜兮兮地皱了皱眉说,
“我冷…… 抱抱。”
从舟的手立时僵在半空,心中酸意、怜意,如五味酱般打翻作一团。他赌气转过身,但想到她蜷缩的小样儿又心中不忍,终归还是转了回去,伸手把她抱进怀里。
她起初身体还微微有些发抖,渐渐得了他胸膛的温暖,便在梦里舒缓下来,小手拉着他的衣襟、放在嘴里咬。咬着咬着、便也不再说梦话,心满意足地甜甜睡去。
这是她从前的习惯么?虞从舟酸酸地想,她从小流落街头、做小乞丐时缺衣少被,是不是每晚都在破庙中、抱着她的淮哥哥取暖入睡?难怪她忘不了,难怪她即使多年未见、仍在梦里依恋那人。
越想便越睡不着,闭上眼,他总会幻想出她蹭在那人怀里、甜蜜笑着、又满脸崇拜的样子。但若睁开眼不去想,又难敌她柔软的身体在他臂弯里的诱惑触感。她身上独一无二的淡香更是一缕一缕地渗进他的呼吸中、无处不在。
一夜缱绻,无字可述。清晨时、姜窈微微仰了仰脖子、咂巴两下嘴,似乎要醒。虞从舟一凛,怕被她发现他抱了她整夜,马上捏着她的小手、搭到他自己肩上,随后闭上眼沉沉装睡。
过了一小会儿,楚姜窈在虞从舟胸口拧了两下、深吸一口气、全然醒了。她正要伸个懒腰,却在那瞬间看见自己居然一手抱着从舟的肩、一腿还跨在他腰上、好生狂荡,顿时浑身一僵、动弹不了。
从舟心中闷笑,闭着眼倒要等着看她怎么办。
楚姜窈口中惴喘了一声,立刻蹑手蹑脚地移开了绝对属于授受不亲的两只蹄子,颤巍巍地爬到墙角里。从舟听见她尴尬地咽了口口水、再不敢发出声音。
想假装无事发生?从舟暗暗哼笑一声,身姿未动,却艳眸一睁、目光如峡谷纵风,亟亟荡过她的脸庞。她没料到他这么快会醒,当即倒吸了一口气。
他看见她缩在墙角、一手抱着双膝,一手捂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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