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姜窈发着抖,弓身贴伏在地面上。
“是不是,他对你起疑了?”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
“那会不会,他怀疑小盾牌了?”主人的声音越发阴冷。
“他没有怀疑我们,主人明鉴!”
“且信你一回,”主人哼笑一声又道,“你们两个,若是暴露任何一人,我都会一起杀!”
“属下明白…… ”楚姜窈颤声回答,迟疑了一会儿,又说,“但虞从舟似乎早就料到会有他国势力介入,所以才会临时有变。”
“你还挺会推卸罪责,”主人笑得更冷,“你是想说,是我死士营里有他虞从舟的人,才会行动失败么?”
“属下不敢…… ”姜窈自知多言了,再不敢说话。
主人亦静默了一会儿,忽然说,“给她松绑吧。”
姜窈大喜过望,连声道,“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她正要站起身,主人递了个眼色,旁边两名死士忽然又牢牢擒住她双臂,猛地将她拖到墙隅。主人从她手中抽出那条白帛巾,淡淡地望进她惊恐的双眼,说,
“怎么,忘了死士营的规矩了?既然让你拿着白帛巾来,怎好叫你无伤无落地离开呢?”
姜窈心中彻凉,苦苦低喃一声“主人饶命… ”,声音却轻得无人听得见。
“火刑好呢,还是剜刑?哪样能叫你记得牢些、今后少出纰漏?”
姜窈在两名死士大汉的手下颤抖、抽泣,一句也答不上来。主人鄙视地瞥了她一眼,说,
“选不出?那我帮你选了吧。”
他指了指她的脚,对另一名死士道,“这回先动她的左脚。下次再错,两足一起废!”
楚姜窈惊惧地倒抽一口气,哆嗦着挣扎、直想把身体嵌进墙里去再也不要被人抓出来。但她被牢牢控住、早已无路可逃。
那死士得了令,在火堆上架上一锅水。锅下木柴噼啪作响,锅内清水渐被煮沸,发出咕噜咕噜的水泡涌灭声。
明灭的火焰、越来越烫的水,那种恐惧令楚姜窈的心跳快得几乎要破胸而出。凉水煎沸,不过短短一炷香的时间,却叫她满心煎熬、只觉长得漫无边际。每次临刑的时候,她就恨不能自己早就死了的好。这一生注定这样蝇蝇卑贱下去,为什么她还要活着?这世上,并没有什么让她留恋、也没有谁留恋她,她为什么偏还是这样活着?!
一锅水烧滚得水泡肆溢。两名死士将她拖到一块石板上,又剥了她的鞋袜、把她的左腿绑在石板边缘。她早已惊恐得浑身瘫软,动弹不得,只是口中像失了魂般噩噩低喃,“饶了我… 饶了我… ”
这三个字在死士营最常听见,也最无人去听。
一名死士卷了个布团、塞进她口中,转身便提了那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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