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不要命了!”朱恨不得多生出一只手,同时捂住三夯货的嘴。
“我可算明白,他们为何找我们演戏了。”老四一脸郁闷道:“不是为了给我们扬名,而是利用我们吸引老百姓,来听他们传教。”
“净说废话大实话……”老三白他一眼。
“那,那咱们咋办?”朱樉问道。
“赶紧报官吧。”老六的第一反应一如既往。
“没那必要。”朱摇头道:“这么大动静,凤阳府凤阳县肯定已经听到信儿了。”
“是。”朱棣也顾不上跟他作对,点头道:“首先我们不能慌,要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该怎么演怎么演,别引起他们警觉。咱们不就收了三天的钱吗?演完了咱们就走,没毛病吧?”
“没毛病。”兄弟们摇摇头,自觉老四这法子很稳。
“那我们算不算从贼啊?”一直很安静的朱橚担心问道。
“不算,我们是卧底。”老六自洽一直很六的。
“嗯。”朱点头道:“没错,我们现在是卧底。这三天,我们要尽可能多了解他们,这样日后也好帮着朝廷抓人。”就把从心,说的很冠冕堂皇。
“好。”兄弟们思来想去,也只能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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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那面具男讲完一段,明教的人便又叫洪家班上台接着演。
第二场是洪家班的招牌节目‘武松打虎’,可不知咋回事儿,武松、老虎都有些不在状态,好几次跟朱桢的快板书不合拍。
台下的老观众直摇头,心说这武松喝了假酒了么?老虎也喝了一缸?
幸好绝大部分观众都是头回看,大部分人也就看个热闹,这才没出什么大篓子,磕磕绊绊演完了。
然后那面具男便又登台说法……
接下来两天也都是这样,表演和说法穿插进行。
但其实明教也好、白莲教也罢,为了让老农民也能听懂,它们的教义都非但直白,而且极其简单。
所以翻来覆去其实就那么几段,记性好的老三都能背过了。剩下的大把时间,明教便那些苦大仇深的教徒登台现身说法,而且还是专项专场。
好比下午第一场,主要是来自江南和山西的移民,哭诉自己原先小日子过得如何不错,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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