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接下来动手就变得没有太多心理负担了。我将罪歌送进下一个将斧子挥舞上来的教徒身体里。可能是收到之前第一个袭击者的命令,周围的教徒接二连三的扑了上来。但秋濑的伤口已经没办法拖了,在砍了几个人之后,我控制了一部分教徒让他们帮我挡住,我扶着秋濑离开这里,坐上了去医院的车。
秋濑靠在座位上,脸色苍白,他半垂的眸子,轻轻吐息着,像是没什么力气开口说话。我撕开外套,简单的帮他包扎了一下。即使如此,包扎住的衣服也很快被染红。虽然不断的提醒自己要冷静,但我觉得我已经开始有些慌乱,同时觉察到前坐的司机开始不断的利用反光镜看我们。
“秋濑……你不会死的对吧。”
“当然。”他轻轻笑了一声,“真是难得呢,真名你会紧张成这样。”
“闭嘴。”我在这种时候已经没什么心情跟他拌嘴了。我现在看着他伤口四周的衬衣不断被扩散染红。血开始顺着他的手臂往下滴,我第一次知道人的血是可以这么不要钱的往外冒。我伸过去帮他包扎伤口的手很快也被染红了。血分成好几道顺着手臂滑了下去,温热粘稠的感觉让我产生了茫然的感觉。死亡,第一次我心里实体化了。
在这之前我一直觉得这只是个梦,现在梦境被秋濑的重伤打破了。我终于开始觉得,这里对于我而言,也同样是现实。
值得庆幸的是,这里离市中心并不远,没过几分钟就到医院了。虽然司机很明显对我们的来历极度怀疑,但并没有产生把我们丢下车的意图。不然我就是把罪歌架在他脖子上也要逼他把我们送到医院。
秋濑的缝合手术进行的很顺利,伤口正如他所说的,没有伤到要害处。但大量的出血已经对身体造成了负担,要是晚来一会儿说不定会有生命危险。我看着他被送到病床上,终于松了口气。紧接着感觉到了浓重的疲惫,虽然提醒着自己现在还不是休息的时候,结果还是趴在秋濑的床边沉沉的睡了过去。
……
我开始做梦。
梦境的最初是很久以前曾经做过的,杀死绑匪的梦境。一开始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会再度梦到这个梦境,直到我抽出了罪歌。
她的刀身流畅,而我的动作就跟当时杀死那名教徒一模一样简单。只是挥刀,然后刺穿。我漠然的看着他的尸体躺在地面上,死前因为惊恐而瞪大了眼睛,大量的血顺着他脖颈出的刀伤往外冒,在地上形成了一片血洼。我想他应该已经死亡。
紧接着场景转换。
天色乌黑,周边传来不知名的呻吟声。而眼前,是那名已经被我杀死的教徒,他惨白着一张脸,现在正摇摇晃晃的向我走来,双眼血红的朝我怒吼道“为什么要杀了我。”
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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