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让我嘴角抽搐。
“虽然只是路过,不过看来你们已经打了很久了呢。”
……你路过的还真及时
我转过头,少年清秀的轮廓在月色下隐隐显现。
“不用了……”我刚想拒绝,对面少女正趁我走神已经一刀挥了过来,刀锋凌厉,眼看就要划上脖子。罪歌脖子以上的部分还是无法防护的,正当我想着绝对躲不开了的时候。匕首竟然在眼前不到几公分之处停下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发现秋濑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身旁了。他单手抓住了我妻由乃的胳膊,制止了她向我挥刀的动作。匕首的刀锋卡在我眼前无法进退,虽然之隔几公分不到的距离,但无论对方花了多大力气也没办法将胳膊从秋濑手中挣脱。
秋濑微垂眼睑,以着一种十分悠闲的姿态向她搭着话。“虽然不知道真名是怎么惹到你了,不过这种危险物品还是少拿出来比较好呢。”
说罢他不顾少女死握着的手取下了她的匕首,然后松开了手。少女退后一步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浅红色的眸子里闪着惊人的杀意。“我一定会杀死你的,绝对。”她留下这么一句话,转身离开。
于是我开始考虑现在杀了她的可能性有多少……好吧真要再打一场还不用罪歌的话,估计我就没什么胜算了。虽然可以挡刀但同样一招已经没什么用了,对于我这种会出奇制胜的对手,她一定会更加小心对待的。
……虽然加上秋濑的话就应该没问题了,不过2对1实在有点卑劣。
她刚走不久,我才想起来忘了隐藏眼睛颜色。立刻把罪歌收回掌心,冰凉的刀刃抽回手心时似乎还带了温热的液体,这时我才知道刚刚抵着我妻由乃脖颈的时候力道过大已经刺伤她了。
看着残留在掌心的鲜红色液体,我心下明了。看刚才她的样子,分明又是一个不受罪歌控制的对象。这么想来,估计其他游戏参加者应该也是一样。将要成为神的人怎么会受小小一柄妖刀的控制。不过这样也无所谓,对于我来说罪歌之子顶多只是附加能力罢了。
“受伤了吗?”秋濑皱起眉,绛红色的眸子里分明带着许些担忧的神色。这才让我有种站在眼前这个家伙是真实的感觉,前几天那种陌生感像是瞬间消失掉了一样。
“没有……”我擦掉手心血迹,伸手给他看“这不是我的血。”
看着少年瞬间舒展了的表情,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笑容给他。
“……那么现在来说说,关于‘今天你怎么突然这么巧的回来这么晚,这么巧的路过这里,还这么巧的挑了这么个时间’的问题。请告诉我吧,少年侦探君?”
“……”
**
半夜。
秋濑或睁开眼睛,在真名起身的瞬间干净利索敲昏了她,然后扶住她倒下的身体,将她抱回床上。真名的体重偏轻,抱起来也丝毫不费力。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可以用日本刀将他逼得节节后退的少女。
这么说来,这次没有看到她的刀呢,是放在房间里所以没有取出来么。之所以不同意真名睡在客厅也有这个理由,要是在客厅他根本来不及阻止。他不希望等到少女清醒的时候发现自己杀了人。在找到砍人魔之前成为真名暴走的防洪堤,这是他现在为数不多可以做的。
他用手轻轻的拨了拨少女额前的发丝,似乎是因为和体内命令抗争的结果,她的额头冒着细细的冷汗。窗外的雨声极大,被风卷席着不断击打着窗户玻璃。他将手附上真名的额头,发现她似乎有些发抖。从被子里露出的手臂冰凉,索性又拿了褥子铺在她身上。
坐在床边,看着少女不怎么安稳的睡颜,他轻轻叹了口气。
砍人魔的线索实在太少,光通过不在场证明和口供似乎根本发现不了什么。西岛先生对他还在执着于这件案子很是惊讶,因为他觉得这本是已经结案了的事件。但对于他来说,还没结束。
这个恐怖分子的案件在这么长的时间里,算是一个调剂。但他还真没想到真名会收留对方。虽然不清楚她的想法,不过他所接受的委托也仅限于阻止红衣主教弗莱德・哈伊曼被杀这一层面上,剩下的就不在他的委托范围内了。
现在可以得知的情报,首先是从折原临也直接得来砍人魔是认识的人这一信息,但由于折原临也这个人本身的不定性,所以暂时无法确定其真实性。不过可以作为参考。
前段时间,他又去调查了妖刀罪歌的特性。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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