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秦将军,厉声喝问,“还是你知道?”
方将军不言不语,沉默低下头。
秦将军被说的愤愤不平,脸红脖子粗,想跟他理论;可惜,他没有理论的资本。
平阳关外的百姓有没有中原王侯的探子,又有多少探子,他调查不到,也没有调查过;再想给自己争口气都没办法,气的哼哧哼哧喘粗气,在众将领眼皮子底下,打架的冲动都生不起。
“哼,反正我认为该把人放进来,我们西北军能人众多,人才济济,还能怕他们不成?”
“你不怕,我怕。”沈敬怀整一个无大语,“我怕他们伤及无辜百姓,也怕他们伤到咱们的将士;我们的将士兄弟是打仗的好手,可不能因我们一时心软而有所损失。”
就差指名道姓的说秦将军不顾大局了。
“你,强词夺理。”
“我就强词夺理怎么了,你有本来打我啊!哦,对了,你打不赢我。”沈敬怀神气的很。
“啪~”
“哎哟,爹,您打我干嘛?”沈敬怀捂着被打的后脑勺,再也不见方才的神气,哀怨幽幽地盯着亲爹。
就知道下他威风。
早看姓秦的不顺眼了,一天天净找事儿,训练将士也不尽心。
“啪~”一巴掌又落了下来。
“哎哟,爹,你干嘛啊!”
沈敬怀气呼呼地瞪亲爹,要不是这里人多,非得跟他爹打一架不可,在外面不知道给他留点面子么,他也二十了,长大了,好歹是个将军了。
镇国将军虎着一张脸,又给了一掌,“你说干嘛,在主帅面前老实点儿,不然,腿打断。”
沈敬怀不服气地斜睨他爹一眼,眼角瞟见坐在上首,稳如泰山的男人。。。。。。默了!
已老实!
秦将军脸色一僵,心慌了一下,强自镇定地扭开头,依旧别扭。
周庭道:“吵完了?”
“吵完了,吵完了,主帅恕罪,末将不该放肆。”沈敬怀抱拳作揖,诚心认错。
秦将军扭捏着开口,“主帅恕罪。”
“既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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