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脊背直挺挺的,仍然一副舍生取义的样子。
他忽觉心里又急又恼,拳头都渐渐攥紧了,漆黑的眼眸微眯起来:“别哭了!”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你应该去谢谢裘姐。”
如果不是裘姐得到了消息,找到他,放出了那间包房的录像片段,还有谁能从那间屋子里把她捞出来呢?
可这丫头,显然还不知道自己这已经算是劫后余生了,只是无声地哭。
哭得他额角的青筋突突地跳着疼。
“阿承。”
他一声召唤,阿承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走出来,站在他面前,等着他吩咐。
“带她去见裘愿。”
自己上了车,打开车窗。
山间的微风吹在脸上,凉凉的,让他的头疼好了一些。
阿承没过多久就出来了,开了车门坐进副驾驶。
“人送回去了?”
司机启动了车子,但他的车窗却没抬上去。
“是。”
阿承不再搭腔,等着他继续吩咐:“你去打听一下,三院里住的到底是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