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合理,否则他无法说服自己,好友今晚的反常。
应怀忱彻底清醒,多说多错,他不能在大业未成之前出纰漏,今晚的事,他决不允许再发生。
他抚着额头:“宁爷,我实在不胜酒力,先回去了。”
话落,他便转身,刚走了两步,宁毓初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方才你问的,爷觉得应该不会发生,太子老兄从不滥杀无辜,只是政见不合而已,他顶多不理睬你,犯不上去跟你较真。”
应怀忱眼底浮起一抹嘲讽,只听他又道:“不过,若真的有那么一日,只要你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谁要敢伤害你,那得从我宁毓初身上踩过去。”
应怀忱神色一怔,他缓缓转过身,便见斜倚在窗台的人,月华洒满他绛色衣袍,衬得那清贵精致的面容,犹如一朵人间富贵花。
不像他,沟渠里见不得光的臭虫,始终只能躲在暗处。
“那若是我——”他避开宁毓初耀眼的眸光,低声道:“有错呢?”
宁毓初思索了片刻:“有错也分是迫不得已还是有意为之,若是前者,只要你改过自新,还是爷的好兄弟,若是后者,那爷……”
他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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