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光让马跑,又不让马吃饱。我们饿了还能撑着,马饿了,就不走了,到时候靠咱们两只脚,怕是走不到下一城镇,就饿死在半路了。”
青秋觉得主子说得很对,不能因小失大。
他叫停马儿,用刀将红薯削成薄薄的皮喂给马儿吃。
待马儿吃饱后,重新上路。
这次,马儿有力气一下子就在道上奔驰起来。
窗外树影飞闪而过,宁毓初这才放心地放下车帘。
但转眼看到烧得满脸通红的唐黎,他的眉头就又皱起来。
薰风到车头与青秋替换赶车,车内就剩下宁毓初和唐黎。
马车行了一个多时辰,但周围仍旧是山峦树林,连一座房屋都没有看到。
宁毓初有点担忧她能不能撑到医馆。
看着她痛苦难受,他眼尾泛起红,努了努嘴,言不由衷道:“你一个姑娘家家的,不好好待在太傅府,赏花作诗游乐,偏偏要跟爷去江南,你看,吃苦受罪了吧?”
昏睡的人听不到他的碎碎念。
而他说得越多,心里就越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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