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口水。
李无茂神色抗拒道：“全德楼一顿下来至少百八十两，我们哪有这么多钱？世子就别为难我们了。”
赵尚天和李无茂没说话，但显然默认钱布多所言。
宁毓初眉眼低沉，嘲讽道：“是吗？那你们为何能心安理得，跟在爷身边去大吃大喝的？”
钱布多振振有词道：“世子拔一根汗毛，都比我们腰杆粗，我们小门小户的，哪能跟你这尊贵皇孙相比？”
这种我弱我有理的理直气壮口吻，令宁毓初心生厌恶。
他本想转身直接走人，但一想到这么多年被他们当猴耍，若是不出口气，他真是对不起这尊贵皇孙的身份。
他压下怒气，皮笑肉不笑道：“朋友间讲究礼尚往来，只有小爷单方面付出，那还算什么朋友？这朋友不做也罢。”
没了世子，到时他们哪还有机会常常出入酒楼肆意消费，而且闯祸要自己当了，再也不能用梁王世子名号做事。
想到这，几人就都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