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才渐渐软下来,他将她的手搭在他腰上搂着,然后绷住双腿,重新调换两人的位置,将她护在壁洞中。
他握上手柄时,眼前突然一阵晕眩,幸而他立即稳住,才没有跌下石壁。
毒又在发作了。
宁毓初没有犹豫,手指直接握上锋利的刀刃,成股的鲜血从掌心汇集流下。
俗话说十指痛连心,这话果然不假。
他一下子就清醒多了,趁着理智尚存时,他用力将匕首再往山缝里插进一寸。
确定牢固后,他低头将衣裳撕成条状,绑在手柄与唐黎的腰间,将她固定住,这样即使没了他,她也依然能够留在壁洞上等待援兵。
除了手柄,他尽可量找可以绑住的山石。
最后,他几乎撕掉了整件外衣,只留下唐黎绑死结的袖子。
如果有万一的话,他就撕掉这个袖子。
突然,一声鹰啸突然逼近。
电光火石之间,宁毓初拔下插进小腿上的箭羽,猛地回身,箭尖直指身后振翅的庞然大物。
羽毛黑白相间的黑鹰,钩形嘴,张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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