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其湛还未回神,宁毓初就已经跳下书桌,朝门口边走边道:“爷如今回不了梁王府,你直接派人去找管家取就行,好了,爷得回去做作业了。”
作业?
这又是什么?
只是一段时日没见到堂弟,他怎么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宁其湛满头问号。
他还没来得及问,人眨眼就消失在顺恩殿。
新祥目瞪口呆道:“主子,世子爷好大的手笔,这可是二十万两的白银呀!”
宁其湛轻笑了笑:“他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不过这倒是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走,去见皇爷爷。”
半晌后,宁其湛踏入政和殿。
“孙儿叩见皇爷爷。”
昭阳帝抬手虚抬道:“平身吧,外头这么冷,你不在殿里待着,跑来做什么?不怕病情加重?”
话语中尽是不赞同和关切。
宁其湛笑道:“皇爷爷莫担心,孙儿的身体孙儿心中有数。”
昭阳帝知道这孙子虽然看起来温和儒雅,其实骨子里犟得很,跟他去世的父亲一个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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