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盐水煮番薯叶。这已经很不错了,虞啸卿的嫡系也只是吃的是这样而已,早上干饭晚上稀饭,而我们两顿干饭。
“都吃上了,给我一个碗。”
死啦死啦笑呵呵的从外面回来,拿过蛇屁股递给他的碗就朝饭桶里面舀上一碗,随便拿了一双筷子朝屋内走来。陈余将放在桌子中间的红薯叶和咸菜移到死啦死啦面前,川军团军官的特权就是有一碗萝卜咸菜。
夹上一筷子红薯叶,死啦死啦口齿不清的说:“有人会打牌吗?”
“打什么牌?”阿译问道。
“我今天拎着死鱼的香烟和肉罐头跑交情,准备去找虞师的军需官,到他家发现他正在和几个女人打牌,输了不少。一把牌输一块,连输十几块钱,我和他说好了,今晚加个班。”
陈余放下手里的筷子质问道:“你个龟儿子的,拿我东西,说都不说一声。”
“借一下,我会还的。”
“你兜里比脸还干净,拿什么还?”
死啦死啦嬉笑道:“今晚去打牌,借我十块钱花花,保证第二天还你十五块。有谁会打牌,陪我一起去,我给一块钱跑腿费。”
陈余抬腿踹了一脚死啦死啦:“你跟女人打牌,那些个女子天天泡在牌桌上,你跟她们打炮还行,打牌别想了,打不赢的。”
“哎呦!”被一脚踹翻的死啦死啦依旧笑呵呵:“不白打,主要是拉近那些个虞师军官的交情。我跟你说,那些女人漂亮的很,你这细皮嫩肉的,还是个读书人,肯定受欢迎。
我跟你们说,老子以前是专门干这些的,什么都会,那些个女人打不过我。”
对啊!陈余差点忘记了,以前死啦死啦在那个烂到流脓的鸦片团,打牌赌博都是小事情,跟吃饭喝水没啥分别。一个晚上说不能还真能赢个十几块,这事情有搞头。
陈余立马扶起瘫坐在地的死啦死啦,脸上谄媚的说:“龙副团长,带我一个呗!首先我不是为了那些个女子,而是怕你晚上走夜路被人劫道,我家里以前是走镖的,练过武。”
“瞧你这揍性。”烦啦拿过陈余的碗倒给桌下狗肉吃:“一个个都不是好东西,一个副团长、一个团附,尽是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又想睡女人又想赢钱。”
“哎哎哎!”
陈余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