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道:“卖了,全都卖了!”
阿译为难道:“贩卖枪支,这是违法军法的,不好吧?”
“粮食快吃没了,要不团长大人您老找虞啸卿要伙食费,要不我们就饿死。还有药品,不卖枪拿什么买药品,没药品拉肚子都能拉没一个连,团长大人给解决一下。”
“我······”
陈余淡然道:“又没有卖虞啸卿给我们发的武器,都是英式口径的武器,我们拿着就是烧火棍。我这不是一定要卖,阿译你是团长,决定权在你,我作为您的附员,只是提出一个建议。”
阿译犹豫着:“就没有其他办法?”
“有啊!”
“什么?”
陈余拿起桌旁的步枪说:“今晚我们就去劫道,先抢了禅达县衙的粮库,再抢烟花柳巷的姐妹。与其再次受那虞啸卿的鸟气,不如咱们兄弟大碗喝酒,大坨分金,搂着女人,岂不快哉?
等日本人打过江,咱们就天高任鸟飞。迷龙你带着老婆孩子找个安生地方过日子,烦啦你带小醉找你爹娘,我带不辣回弗兰老家种地、跳花鼓戏,大家日后江湖再见。”
阿译脸色发白,想说话的嘴没有张开,欲言又止。他知道陈余没有开玩笑,真要是没饭吃,估计就这个下场,坚持军法,那么就饿死算逑。
“给句话啊!我的阿译大人,您老是团长。”陈余不耐烦的催促,回头看向死啦死啦说:“龙副团长,给个话,您老是怎么着?”
死啦死啦挠着头:“饿肚子的滋味不好受啊。”
阿译坐立不安,舌头不断舔着嘴唇,最后无奈叹息。
“不能卖太多,够兄弟们吃饭就好了。是我这个团长没有用,让大家挨饿了,我对不起大家,对不起那些兄弟们。”
“瞧你还是个团长,挺起胸膛,我还有个法子。”
阿译闻言立刻打起鸡血:“什么办法,说说看。”
陈余点燃一根香烟说:“左右逢源呗,您老找在军部的同学好友说说,就说虞师克扣下发军饷军粮,而且迫切需要些东西收买部下。死啦死啦去师部,记住找唐基,就说阿译去军部找人要物资,用来收买军心。
两头下注,我就不信军部和唐基没点小算盘。只要你们两个能找到坐月子的娘,就不愁没奶喝,不成我们再卖枪呗。”
“能行吗?”阿译对此并不感冒。
“那还是卖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