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东岸固防未果,日本人打不打过来两说,上面肯定不愿意江防失守,武器弹药一批一批往这里送。你去找唐基要,他那里肯定有多的,现在我们不要以后就要不着了,知道不?”
“为什么?”
“因为我们有一个营的人员装备,而且是打过仗的老兵,唐基不想要将我们为他所用?”
“打仗是为了国家,不是······”
陈余伸手打断阿译长官:“我不跟你扯淡,要么去跟唐基要物资,要么我自己去要,瞧你这怕东怕西的样子。我们是有功之人,不趁着大功之际要物资装备,难道等风头过后找他们,你看他们理不理你。”
“我明天就去。”阿译涨红脸失落的说。
“就现在。康丫!康丫!”
正在和不辣、要麻等插科打诨,躺在一间屋子里睡觉,听见有人叫他,康丫不耐烦的从木窗户里伸出头。
“叫你爷爷作甚,一段日子没睡个好觉,你个死鱼就知道叫叫叫,叫嘛?”
陈余往院子里大喊:“带你的运输排集合,跟阿译去团部搬运物资,十分钟看不见你们集合,一个个给我去各连营房门口站岗巡逻。”
“不去!”康丫梗着脖子说。
“嘿!我还治不了你。”
陈余站起身,一手夹着香烟,一手拿起靠在墙壁的步枪。走过院子,气冲冲踹开屋子大门,顿时一群人从屋子里跑出来,不辣、要麻、蛇屁股等一帮子人笑呵呵,看陈余收拾康丫。
“你个懒虫,不去是吧!不去!”
“疼!哎呦喂,别打了。”
“去不去?”
屋内传来康丫的应承声:“我去,我去,别弄我蛋子了。疼,我还要传宗接代。”
拎着康丫的衣领,陈余将他丢在院子。一群懒虫,只想要安逸,安逸是留给死人的。有点安逸就醉生梦死,命都快没了,也只想要安逸。
陈余之前没人没枪,现在有了。之前伸手都不知道找谁要,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不得往死里薅虞啸卿的羊毛,反正虞啸卿身上的羊毛多得是。
被丢在院子里的康丫提裤子,嘴里骂骂咧咧显然还是不服气。
烦啦披着衣服从隔壁营房钻出来:“我说康丫你就听死鱼的不行,他现在是少校营长,跟你准尉排长下命令还不听,你以为还是在以前收容站?
要你带运输排不是去送死,是去拿物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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