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情上了。让烦啦带一个连先撤下山头,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守着,日军这次用毒气弹都没有把我们赶下去,下一次进攻只会增派更多人。”
“不行,有人守着还能守,没这么多人守在山头,这阵地很快就会丢。”
陈余站起身说:“这次得听我的,你说话没用。烦啦!烦啦!”
摔进弹坑的烦啦听见有人叫他,四肢并用爬出弹坑,瘸腿狠狠踹了那个日军尸体一脚。忽然,那个躺在弹坑浑身血淋淋的日军坐起来,缓缓举起手里的南部手枪对准烦啦的后脑勺。
陈余看见那个日军,急忙举起步枪对准他。
‘咔擦。’
‘咔咔咔。’
手枪卡壳声传入烦啦耳中,猛然回头。
‘砰!’一声枪响。
那个日军被陈余击中手臂,手臂无力垂下。惊起一身冷汗的烦啦瘫坐在尸体上,陈余走上去摸了摸他头顶的钢盔,蹲下身查看那个捂着手臂的日军。
陈余夺过他手上那把南部十四手枪,丢给正探头观看的死啦死啦。
“中佐,这下我们能给上面有个交代了。”
“中佐,大官啊!”死啦死啦感慨万千。
陈余笑呵呵说道:“来人,给老子把人吊起来,吊在阵地最前沿。”
“疯了?”烦啦后怕道:“这让日本人瞧见,可不死命进攻,非得把咱们摁死在这块山头。”
“你懂个屁。”
“你懂。”
陈余兴致冲冲让人在山后去砍树,然后对烦啦说:“带人过河,你个死瘸子这阵地少你一个不少,记住过河以后,立刻构筑工事。”
“我不去。”烦啦怄气道:“爱谁谁去,反正小太爷不去。”
“活命的机会都不要?”
“不要。”
对这个死瘸子彻底无语,陈余悻悻然离开,去整理人数,让在山后反斜面的一个连渡江过河。东岸有阿译在,陈余拎住不辣的衣领,将行军包丢给他。
行军包里有一些吃的,之前彭水的家书,还有陈余殿后时从路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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