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人,仗打成这样,你们觉得还会像以前那样溃败吗?”
溃兵继续动摇军心:“对面日本人太多了,我们早晚得死。”
“那你们也是死在与日军誓死不休的血战中,倒在自己的国土之上,你们想被日军如同驱赶畜生一样,追着围歼,还是让日军看着自己满地的尸首说:我们川军团打仗很勇猛。”
死啦死啦继续鼓舞军心:“我们已经有人进行穿插迂回,用不了一个小时就能突进到日军后方。顶住一个小时,等穿插部队突进日军后面,日本人必败,到时候我带你们回家,接受父老乡亲的班师酒。”
一个小时,这是死啦死啦给部下的许诺,然后他就悄悄把手表给埋进淤泥中。
“手雷!手雷!”
日军在付出两个小队的代价下冲上阵地,死啦死啦命令投弹,压制缓解日军的后续冲锋。
阵地上的人开始与日军进行肉搏战,没有冲上来的阵地依旧继续射击,重机枪不停压制敌方火力,瓦解日军的冲锋阵型。轻机枪扫射日军冲锋的人群,步枪点射冲来的日军,冲锋枪的持续火力成为压垮日军冲锋的最后二十米。
还好,冲上阵地的不过只有一个步兵班组日军。在一番搏斗和射击下,日军丢下满地尸体龟缩在山坡下一百米,准备随时继续发起冲锋。
烦啦躺在泥坑里,麻木的给步枪上弹。
“今天算是跟狗打了一架,还是一群东瀛狗。”
死啦死啦尚有心情跟他聊天:“老孟家的小狗崽腿瘸了,被东瀛狗咬断的,又被英国狗给治好了。”
“还跟你这条癞皮狗蹲一个坑里,晦气。”
“我不晦气,身旁能有一个你这样饱读诗书的人才,下去了也有人跟阎王爷说好话。”
打退一次日军的冲锋,日军冲上山坡的简易阵地,日军气势下跌,我们的气势也同样下跌。
有人问:“长官,那些包围的人是不是跑了,留下我们送死?”
“对啊,这都多久了。”
“一个小时早过了。”
死啦死啦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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