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余没有狡辩或者反驳。
“一人私吞,你可真好心,就没想着給哥几个带回几根玉米棒子啃啃?”
“有命吃,你有命拉吗?”
烦啦啧了一声:“都是要死的鬼,谁还在乎这?小太爷告你一声,今儿个我可是拎着刺刀把阿译长官的手表給拿回来了。”
“自古燕赵多豪杰啊!”
“你把东XZ什么地方了?”
陈余伸手摁住烦啦后腿处的伤口,疼的烦啦大喊大叫,躺在地上滚打。兽医看见陈余手摁在烦啦伤口处,捡起一截劈柴小跑,举起手砸在陈余肩膀上。
“坏种!我可没药給他医,你想烦啦死就使劲摁,往死里嗯!”
讪讪一笑,躲过老头子的护崽,陈余拉起倒地撒泼的烦啦。伸手拍打他衣物上的灰尘,激起一阵飞沙走石。
烦啦嘬起牙花子,一屁股坐在阶梯上说:“您这是准备杀人灭口,信不信小太爷这么一吆喝,整院里的人都得受灾。”
“我没想害你们。”陈余望着冒烟的大锅说:“这院里的人都心知肚明,都不说是为什么?”
“没想到你还敢回来。”
“我信你们。”
此话一出,烦啦顿时沉默不语,歪着身子倚在柱子旁,手里玩弄着已经干枯的树枝。
趴在墙头看戏的不辣和要麻又开始打闹,要麻说问不辣跑哪儿去了,害的自己被打。不辣问要麻谁打的,话到嘴皮子上,被打怕的要麻眼睛瞟了一眼躺在屋檐下的迷龙。
摆了摆手,故作豪气的说:“算了算了,儿子打老子。”
躺在老藤编制躺椅上的迷龙立即反击:“是老子打孙子。”
说完,迷龙起身从屋檐下出来,伸了个懒腰往屋里搬躺椅。他开始害怕,陈余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件事,现在的迷龙很是困惑,他害怕的是我们,但又不是我们。
‘啪’的一声,搬躺椅的时候,迷龙不小心将门口那块‘童叟无欺’招牌碰掉,然后又不小心用脚狠狠踩碎。
锅里的热气将众人全部吸引过去,不辣和要麻两个家伙充当起护卫,拿着两根劈柴拱卫在蛇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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