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们是不是傻狍子,等着被人一刀撂脖子?”
“嗯。”
陈余点点头:“你们这群脑袋让驴踢的玩意儿,好汉难敌四手,四只手不行就八只手,一个个排队等人揍,贱不贱啊?一起上,他一个人还能打赢你们几十个?”
“啥玩意儿?”迷龙愕然道:“你小子也不是个好东西,尽给出损招,你们来!今天我话放这里,要去的都不是玩意,一群欠死挨拍的货!”
闻言,收容站内的溃兵都起了心思,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陈余只扯风拉火,从不参与溃兵们的打架,除了某些混蛋做出出格的事情。
数十个溃兵都站起身,陈余走到井口旁打水洗脸,佯装如无其事。一个溃兵刚起身走了两步,紧接着被迷龙踹飞,然后溃兵们发挥特色,纷纷蹲下身不再行动。
正当局势朝着迷龙一边倒,众人打算友军有难我不救,吃饭时我跑第一的态度,静观其变。
忽然,阿译长官梳着大背头走到迷龙身前。
“啪——!”
迷龙给了阿译一个大嘴巴子,一巴掌就把阿译打翻在地,惹得陈余蹲在地上大笑。阿译也太自不量力,他用尽全力或许能在迷龙身上留下一道抓痕,但眼下他决定装死,捂着被抽红的脸羞愧难当。
“啥玩意儿,装啥犊子,还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东北的小母鸡抓的都比你疼。”
我们民族总是会有人前仆后继,阿译倒下来,又站起一个。那个人陈余认识,听他说以前是卖药的山户,去县城药店卖药草走半路遇见抓壮丁的队伍,稀里糊涂当了壮丁,绳子一系上就稀里糊涂上了战场。
他拿起一块青砖,恶狠狠盯着迷龙看,瞧见对方有家伙事,羊蛋子捡起迷龙丢下的木棍重新塞回他手里。
忽然,这个卖假药的拿起青砖往自己脑袋上一拍,想表示一下自己的狠勇。迷龙被这一下吓懵了,羊蛋子站在迷龙身旁准备随时逃跑,他怕青砖会砸在自己头上。
“弄啥呢?”迷龙举起手中的木棍准备挥击。
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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