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更何况陈余是军官也不敢作对,气不过便钻进屋子里睡大觉。
要麻刚进去,另一个门被打开,一位头发纹丝不苟,白白净净的少校军官从屋内走出来,手里拿着一块白毛巾。收容所内的溃兵们个个都是邋遢不已,身上长虱子更是家常便饭,但阿译长官绝对是一个另类,也证明他与溃兵们难以交心。
“李四福下士,你这样把责任推给豆饼是不对的,陈连长下达的命令要执行,而且必须要执行到位,如此我们才能形成一股强大的铁流。令行禁止是军人的职责,交给你的命令一定要完成,这样不好的······”
没人听阿译训斥,他是这个收容所最的的军官,也是最离谱的军官。收容所内一共五个军官,阿译、烦啦、死鱼、康丫,然后还有一共李乌拉,而最后一个李乌拉则是整个收容所的敌人。
就在刚才做饭时候,李乌拉拿着破碗很不客气的揭开锅盖,身为一位军官活成这样恬不知耻的样貌,自然得不到众人的认同。然后蛇屁股也很不客气的拿起半干半湿的木柴给了一棒,把他打的半死丢在一旁。
蛇屁股是老兵,在陈余已知的知识中他的妥妥的老兵,听他说打过淞沪会战,跟着粤军又从南京城打出来,打着打着粤军就剩他一个。这样一个资历,放在中央军现在最起码是一个上士或者少尉排长,但他现在还是个下士。
刚来的时候陈余也没少揍李乌拉,揍没揍过抢饭吃的李乌拉,这似乎成了一个加入收容所小圈子的标志。这个小圈子由军官和认识字的人组成,由烦啦和陈余发起,借着阿译的少校军衔挡枪。
收容所并不是所有人都是相熟相知的兄弟,不辣、要麻、蛇屁股等等渣滓们紧紧靠着几个军官,因为他们知道军官至少有点用,于是便形成一个小帮派。这个小圈子基本以陈余、烦啦、康丫、兽医为主,阿译算半个。
就在众人互相骂战时,陈余看见一个绝对和正人君子有仇的男人走进院子里,身后背着一袋东西,鼓鼓当当,然后悄悄咪咪走进迷龙仓库中。片刻后走了出来,右手一直放在口袋里,走路时发出轻微的金属碰撞声。
这人就是收容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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