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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多说什么,只在小耳房同正房相贴的那面墙上,抠出两块砖来,让袁瑶和霍榷凑近了看。

    袁瑶和霍榷近前去看。

    只见那边正房里,薄纱做的帐幔正好掩了这墙上的洞。

    见这帐幔便知正房靠前这处置放得应是一张架子床,床上都有些什么倒是瞧不见。

    可以架子床为起始,朝房里正间看,正好瞧见一张鸡翅木的八仙桌,桌上佛龛、果品、香炉、木鱼、经书。

    桌前的地上一个老旧的蒲团,团团正中已见凹陷,可见是常时有人跪拜的。

    再往正间那头看去,是一屋子的经卷。

    可见这屋子的主人对佛法之虔诚。

    这时,童富贵已退出了小耳房并在外头上了锁,将袁瑶和霍榷锁在了里头。

    那门就是上了锁,也不够霍榷一脚的,所以这锁并非是要困袁瑶和霍榷的,而是以防外头来人闯进来发现了他们。

    在那小耳房,袁瑶和霍榷两人也为等了多久,就听到从正房里头传来了开门声,从外头进来一府里的丫鬟和一位身着银灰褙子的妇人。

    是窦姨娘。

    袁瑶倒是认出来了,只是霍榷少见这些人便一时不知道是谁。

    袁瑶便在霍榷的掌心出写道:“这是窦姨娘,先夫人的陪嫁。听说是太太念她服侍公爷和先夫人有功,嫁进府里后便抬举她做的姨娘。”

    霍榷点点头,又执起袁瑶的,十指相交紧握一起,静静地看着正房里的窦姨娘。

    窦姨娘是个安分的,一回正房,只吃了一盏茶,便跪拜在佛前,持念珠木鱼开始诵经。

    念了约莫一个时辰后,外头的天色便暗沉了下来,正房里掌灯了。

    而小耳房未掌灯,虽还是八月,白日里头还不显,可到了夜里到底还是有些凉意了。

    霍榷只拥紧了袁瑶,不让袁瑶在这阴冷的小耳房受半分的冷。

    袁瑶知道如今霍榷的心事,不禁头靠在他的胸口,两手绕霍榷的腰,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霍榷明白袁瑶这是在安慰他,轻吻上袁瑶的额,无声地告诉她,他还有她,还有佑哥儿,他能抗的住所有的不测。

    正房里,窦姨娘简单用过了是些斋饭,打发了自己的丫鬟,便开始在那头的屋里,灯下抄写经卷。

    说来也奇怪,忽然就起了一阵大风,把正房的门给吹开了。

    窦姨娘放下手中的笔,紧紧了身上褙子,这才起身到正间去掩门。

    可不知窦姨娘掩门之时,瞧见外头小院里有了什么,就见她面上忽然便了颜色。

    那门被她猛然扣上,又用背顶住了门。

    屋里的灯火将窦姨娘原就不看好的颜色,映照得越发的阴晴不定。

    少时,当又起一阵大风,无情地从小耳房门窗的缝隙中灌入时,袁瑶和霍榷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风里有香,一股子异常的芳香。

    也是袁瑶和霍榷都闻,不然也不知这到底是何种香。

    这风里的香气,正是依兰花的花香。

    可窦姨娘为何会惧怕这香气?

    当第三回起风,风不但将香气送来,还送来了招魂铃的声音,还有人在风中随着铃声呼喊道:“那些个……冤死的……枉死的……赐尔等冤屈令……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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