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形战士更加适合自己。
加完点,关掉系统界面。徐青就趴在雪地里,因为往上实在没有多余隐蔽的地方,全被这些守卫给除掉了,只剩下这些人所在地附近有一些遮蔽物。
这种专门被敌人处理过的地势中,在低处进行狙击,并不是上佳选择。
他把一些负重放在原地藏好,开始轻身上阵。
徐青用一种极缓慢的速度向上移动,身上披着美军士兵的白披风,枪上装备上都用白布裹着,和雪地的环境完美的融合在一起。
除非有人刻意地盯着他看,不然不可能马上发现。
借着这些人正在等待早六点换班之前聊天、放松的机会,他很隐蔽、很小心地往上运动了十多分钟,一有人动作,他就停下……
慢慢的,他终于接近了西南方向的一个岗哨。
这是一株大树,树背后坐着那个酒鬼瑞克。
在他们谈话中,徐青了解到他是俄勒冈州人,是个在美骑兵连混日子的老兵油子,他酒瘾最大,这里属他喝的酒最多,地上有三个铁皮方罐。
而北边那个金发年轻人托尼,此刻正喋喋不休的和他讨论着感恩节该怎么过,但贪迷于酒水的瑞克只偶尔附和几句,明显并不太愿意搭理这个唠叨的年轻人。
此刻。
只要老瑞克一回头,就能看到他身后两米不到的地方,有一个诡异的“雪白身影”正朝着他慢慢的、慢慢的移动……
如果他会读中国小说,就会知道此刻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叫杀气的东西。
“呼。”
徐青已经靠在了树后,他深深憋了一口气,从兜里掏出一柄从枪上拆卸下的刺刀,用白布裹住,挡上刀面的反光。
轻轻的向前探去……
就当老瑞克再次举起酒瓶准备仰头灌下的时候,刺刀猛的割向他的颈部。
划拉——
喉咙瞬间被划开,老瑞克刚刚灌进喉咙的酒水和血液,在气管断面混合成一条长长的血线,往雪地上滴去。
重伤下的老瑞克在剧痛中反应过来,喉管处发出粗糙的哼声,似乎想发出警报,但徐青电光火石之间,立刻反手又把刀刺进了他的心脏。
噗嗤!
心脏破裂,他的身体瞬间软了下来。
徐青慢慢抽出刺刀,鲜血顺着血槽流出。
他一手轻轻的扶着老瑞克的尸体,将其靠在树身上低头坐下,然后把他身上的外套脱下,盖住地上、身上溅出来的血。
一切都是那么悄无声息。
扑通,扑通,扑通……
徐青闪身继续藏在树后,心头也在跳动个不停,他也控制不住的有些紧张。
近身白刃杀敌,和远处用子弹杀敌完全是不同的感觉。
这不是开玩笑,更不是杀鸡杀鸭,而是一条真正鲜活的生命,短短几秒钟就在你手上结束。
不过他知道,这是避免不了的,作为一名战士在战场上必须要经历这些。
“对不住了,战争没有对错,只有生与死……”
他极力压制住心头的不舒服和异样,将心跳恢复平静,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
这边少了个眼哨,北边丛林方向接下来就要好弄许多,他马上继续向另一个岗哨摸过去。
噗。
噗。
徐青的行动很迅速,动作很干净,声音很安静,如法炮制,再次贴近两名白人哨兵,一一结束了他们的性命。
加完点的他,对身体各方面的精细掌控力增加了许多,速度、力量、专注度都大为提升,加上伪装合适,这些敌人往往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刀毙命。
“下一个。”
近身解决第四个时,还是出了一点意外,因为原本正在和老瑞克说话的金发青年托尼,说着说着忽然问:
“老家伙,你是不是睡着了?我可不是吹牛,我祖母在乡下真的有一大片牧场,她说过以后会留给我的……”
有个南边的白人士兵,随口喊了两声:“老瑞克,老瑞克?嘿,我说这家伙指定又喝醉了!”
他这话一说原本还没有什么,但是最上面那个鹰钩鼻的白人士兵微微警惕,往下面喊:“迪克,你去看看。”
“希尔斯,马上就换班了……”
“就是换班才不能出事,否则待会让G连的看我们笑话!”
“好吧。”
徐青心里一紧,迪克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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