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属于香港的贫民窟,三人没有下车,就在车里静静的等着。
“站长,一会他就会出来收保护费,基本上都是这个固定点。”
泥鳅没说话,看了看手表。
没多久便看到中年男子,带着十几个人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
泥鳅拿出望远镜,仔细的观察。
旧部办事可以,此人确实和时将军很像,他年纪没时将军那么大,不过这点算不了什么,又不是必须找年龄一样相像的人。
有化妆术在,完全没问题。
最关键的是他和时将军的体型很像。
时将军身份不一般,如果要对他行刑,上边的人肯定会要求验明正身,到时候有可能拍照,必须长的像的人才行。
“把他的底细给我查清楚。”
“是。”
泥鳅摆摆手,三人再次离开,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下车。
这段时间他就在忙一件事。
营救时将军和易将军。
根据他找人调查的结果,上面确定要处决掉他们两个,具体什么时间还不清楚,但不会太久。
泥鳅必须做好十足的准备,方有可能把人救出来。
时将军的替身找到了,易将军那边还没有。
易将军的年纪比时将军还要大上十岁,而且易将军被抓的时间更早,现在老态更为严重,需要找个和他年纪差不多,身材一样,又要长的相像的人并不容易。
难也要找,泥鳅已经给自己这些旧部下令,让他们按照自己的要求来找人,并且给可信的人看了照片。
他的旧部分散各地,日本,香港,菲律宾,马来西亚等地都有。
不过最好还是在华人圈里寻找。
可惜泥鳅没办法让国内配合,否则会更容易一些。
调查清楚底细,然后哄骗,想办法把人带到台湾,到时候就由不得他做主了。
同时还有调换的事。
调换他们很不容易,必须选在行刑之前,而且要验明身份之后。
到时候堵住他们的嘴来完成掉包。
可以说每一步都不容易,一着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不过这样做最大的好处就是人死了后能够瞒天过海,泥鳅会让人把尸体尽快处理掉,毁尸灭迹。
就算他们不拍照片,泥鳅都会让人去拍。
若是他化妆的不像,就让楚原回来一趟。
楚原的化妆术学的最好,可以说得到了组长八成的真传。
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请组长出手。
泥鳅是秘密来的香港,来的快回去的也快,香港这边的旧部很多,现在他们被分散,别的事不做,就是找人。
他们大多是在楚氏公司,又或者和楚氏公司有关的部门工作。
泥鳅亲自和方士易打过招呼,让他行个方便。
这种小事方士易不会抹泥鳅的面子。
其实对方士易的身份,泥鳅同样有所怀疑。
主要是他太了解楚凌云,方士易极有可能同样是那边的人,否则组长不会对他那么信任,从石原商行开始便把一切都交给他。
特别是之前的走货,几乎全是方士易负责。
如果他是那边的人则很容易理解,走货的时候同样需要给那边供货。
抗战期间,那边确实有很多走私货出现,证实了这点。
组长故意拉着其他走私商,其实就是在掩护。
戴老板不会细查,也做不到细查,就算他查到了又能如何,戴老板是个看钱财很重的人,只要组长能帮他赚钱,他绝对不会声张。
况且组长早已不是戴老板想动就能动的人。
“赵处长,我已经在监狱那边站稳了脚。”
回到台北,泥鳅立刻秘密召见了钟会,他给了钟会一笔钱,让他到了新职务上快速和其他同僚打好关系,特别是监狱长。
给他的钱不少,二十根金条,足够他做成这件事。
连这件事都做不好,泥鳅马上废掉他,换要挟鲍胜群来做这件事。
“干的不错。”
泥鳅点头表扬,钟会唯唯诺诺,过了会才小声问道:“什么时候我能见组长一次?”
泥鳅脸色瞬间拉了下来:“怎么,不相信我?”
钟会不可能见到组长,他是执行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必须死,泥鳅做事随心,不在乎正义邪恶。
他只为楚凌云做事,不为别人。
“没有,赵处长您别误会,我就是好久没见过组长,很想他。”
钟会急忙解释,早年他可是泥鳅泥鳅的叫,现在根本不敢再提。
当年他们同一批的人,估计也就沈汉文敢这么叫。
楚原可以,但从最初楚原对泥鳅便很尊敬,现在更不会随便叫他的外号。
“组长现在很忙,你了解组长的脾气,事情做好,他自然会见你。”
泥鳅淡淡说道,钟会急忙点头:“是,是,您放心,我一定把事情做好。”
钟会还有利用价值,泥鳅又鼓励了他一番。
钟会离开后,泥鳅返回住处。
百合又不在这边,他现在什么都不怕,反正只要跟着组长他就不会有事,至于权力,都憋屈在一个小岛上了,谁还在意?
再说泥鳅根本不看好果党,这个小岛未必守得住。
钟会没有回家,返回监狱。
泥鳅让他这段时间工作努力,多和同事打好关系,同时要查清楚所有监狱成员的性格爱好。
调查这些的人可不止钟会一个,泥鳅已经派了自己手下去查。
他的手下全是出自战情组,用着放心。
这些人没一个和齐利民有瓜葛,他们可是被齐利民打压了很多年,只要是针对保密局或者齐利民的事,他们比任何人都要积极。
派他们去足够,让钟会打听,不过是对他的测试。
看看钟会是不是在认真办事。
“钟头。”
钟会来到监狱里面,看守的狱卒立刻起身打着招呼。
“吃饭了吗?”
钟会微笑问道,狱卒急忙点头:“已经吃过了。”
“值班的时候注意点,别闹出什么事来,你们这边可是关押着重犯。”
“您放心,我们一定会注意。”
狱卒有两名,一起点头,钟会掏出两包烟,两人立刻笑呵呵接了过去,不断感谢。
这是泥鳅交代给他的任务,和每个同事处好关系,不管他什么身份。
想要救人,泥鳅不可能只安排钟会一人,他做不到,必须收买更多的人方有希望。
不仅是收买,还要有他们的把柄。
这个任务依然是战情组的人来做。
钟会在监舍转了一圈,不过最里面他进不去。
没有齐利民的命令,就是监狱长也不能随意进去,和里面的人说话。
此时被关押在里面的人就是时将军。
时将军军校毕业,比黄埔还要早,又留过学,参加过多次大战,谁也没有想到他会是卧底,他的被抓是组织巨大的损失。
泥鳅不懂这些,他不需要懂,只要救人即可。
易将军关押在另外的监舍,同样守备森严。
易将军信错了人,姓汤的告密,最终被特务给抓走,最初他还不相信自己信任的人会出卖自己。
时间慢慢走过,齐利民现在家也不回,就住在保密局里面。
保密局是军事单位,没人能在里面闹事。
他的家还被霸占着,不过上次查抄隐产的风波已经过去,被抄走家财的那些人该做什么还是做什么,时间过去那么久,他们已经慢慢接受了这个事实。
想不接受也不行。
王将军调走后,一个礼拜便因为试验时候出了意外丧命,他是怎么死的所有人心里门清。
他们现在更不敢有任何异动。
王将军脸皮薄,哪怕知道是对自己的针对,也没想过妥协上门道歉,在他看来自己没一点错,是楚凌云他们做的太过。
结果因此而丧命。
他会不会后悔没人知道,反正其他人老实了很多。
五月的第一天,台北上下再次沉浸在失望之中。
海南终究没能守住。
现在果党除了少部分偏远地区,仅仅剩下了台湾,等红党解放那些地方,接下来便要对他们下手。
他们目前唯一庆幸的就是红党海军不强,没有强大的海军想打到台湾来没那么容易。
但任何事不是绝对,很多人早已没了信心,当初他们认定果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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