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是吓走软的,屈服硬的。
就看你自己是软的还是硬的。
安娜自然觉得自己是后者。
“能在这种地方活下来的人,果然都是些不简单的人啊……”
安娜起身看了这个又换个对象赔笑的酒保,走出了酒馆的大门。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
那名酒保偷偷把她没喝的半杯酒又倒回了瓶子里。
“这东西骗外地人真好用……我是不是说错话了?希望不要出大事呃。”
安娜回到了市政厅,只见镇长的住所灯火通明,里面隐约可听到歌舞声。
“状态不好?状态不好但是可以和女仆玩捉迷藏是吧?呵呵。”
安娜朝着正门径直走去。
“没有门卫?”
走到跟前,安娜才发现这栋三层小楼,里面虽然人声鼎沸,但是外面竟然一个守门儿的都没有。
“是民风淳朴还是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安娜耸耸肩,比较相信后者。
她走到门前,重重地拍了几下。
“来人!”
“开门!”
“镇长呢?出来!”
要是一个驭诡者在观江小区这么干,脚底下马上就得被猩红的光芒笼罩了。
可是奇怪的是,安娜如此大吼大叫,里面的人仿佛都聋了一样,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群人是嗨过头了吧?还是嗑药了?”安娜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一脚踹了上去。
这种普通的木门自然无法抵挡安娜特殊体质的全力一脚。
嘭地一声,木屑纷飞。
沉重的木门被踹飞成两半。
安娜大跨步踏入室内,这里应该是大厅。
如果是在举办晚宴的话,这里应该会有侍者招待,摆放来访者的礼物,早点来的话主人还会在这里迎接。
但是安娜进来之后,这里竟然空无一人。
这下安娜知道出问题了。
没有门卫多少还能解释的通,大厅里都还没人,而站在此处,整栋楼里的歌舞声欢笑声依然清晰可见。
为啥呢?
闹诡了呗。
“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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