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钟都没有想过那个方案的可行性，转身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想到了一件事。
“大京市的有能力交易厉诡的民间组织也没几个吧，为什么现在还没查到？”
“难道有人从中作梗？”
王小明道：“调查的事情不是我在主持，你去问问曹部长吧。”
又是这个曹部长。
安娜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他非常不靠谱。
趁着电话还能用，她再次联系了曹延华：“殷明非第二只诡的事情调查地怎么样了？”
曹延华语气不善：“请你注意态度，不要老是催你的上级做事！”
“意思就是这里有隐情咯？”安娜语气更加森然，“都这种时候了，还打着心里的那点小算盘，你曹部长是家人都送到市外了还是这部长不想当了？”
“你——”曹延华被怼了，当场就发作了，“你什么意思？不要以为自己手里有点力量，就可以藐视国家藐视组织！”
“我藐视国家？”安娜冷哼一声，“有的人尸位素餐，大难临头了还在捂着疮，却不怕事后暴露了，被清算的时候会不会少刮他几刀。”
“你——”曹延华气急败坏。
“你什么你？说的就是你！”安娜语气冰冷，“你是不是觉得驭诡者都是短命鬼，你们手里的权力才是长久的？我告诉你，驭诡者里长生的异类多了去了，普通人和我们做对，我劝你最好先把公墓的位置选好。”
“否则等到最后关头，我一定先把你们这些蛀虫带走！”
曹延华突然就泄了气，低声地说道：“我给你个号码，那是我侄子，他叫曹成，做中介的。”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关系，关系，我就知道是这些关系。
安娜立刻拨通了曹成的电话。
“谁啊？”那边的声音听上去还有些困倦。
“你给我听好了，曹延华给了我这个电话，接下来我说的每个要求你必须马上执行，否则我立刻就飞到你家里把你身边的所有人，最后还有你，通通一个个地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