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时今一句话提点了她,他说:“你不去,今夏要怎么面对这场面?你也知道她那性子。”
她怎会不知道自己女儿。她看着时今,微微叹气:“老大,那些心事就烂了吧。”
时今微微一怔,稳稳地说:“我是她大哥。”
而此刻,盛母也是忍了再忍,一口气差点没缓过来,顿了下,说:“雪娇姑娘这杯酒,我们还真是喝不起。”
盛母话一出,所有人也皆是一怔。今夏更惊诧,自己的母亲,她还算了解,周全于大局的女子。今天这话一出,明摆着不买账。念头转了下,倒也不难解。
而盛母更是知道,自己该顺着章夫人的意思,大家都有台阶下,可是她难道就看着自己女儿,受了委屈还得含笑吞泪吗。
所以姿态得摆,面子要顾,后路得留。
章二叔母面露尴尬,章夫人自是明白盛母的心思,笑了下,顺着盛母的话,先自我批评,紧接着严肃的批评章雪娇行事莽撞,任性胡闹等等。
章二叔母也接着狠批自家女儿,情到深处,不禁潸然落泪。
这场景,看得今夏啼笑皆非,章怀远更是紧拧着眉头。今夏想,若不是碍于章二叔母的颜面,章怀远怕早发作了。
盛母不想章夫人来这一手,不软不硬的态度,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最后不得不在心里微微一叹,说:“今天这事,也是雪娇无心之过,谁没点错是不是?我也不是斤斤计较的人,盛家更不是拘泥小节的家庭。既然是无心之过,事情也是误会一场。那好,今天这杯酒,就让怀远代今夏喝了吧。”
章夫人顺着说,“怀远,今夏不舒服,你就代了这一杯。误会解除了,和和睦睦。”在场的人听了,都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
今夏却是担心章怀远,接话说:“我自己来,章怀远他……”
“这杯酒。”章怀远沉沉开口,他手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
今夏紧张看着他,扯了扯他衣角。相处这么久,如果还不知道他脾气,不是她太笨就是他藏得太深。
章怀远眼中,有寒光,他沉着眼角,端起酒,对着章二叔母和在座的人举了举杯,没有喝直接放下。
在座的人,皆是一怔。
章怀远说:“二叔母对不住了,这酒我也喝不起。”
今夏侧目,看到章夫人眼中复杂的目光,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还是压不住心底那些翻涌的苦味。
她不知道章怀远心里什么滋味,她觉得自己撑不下去,那种想要吐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她抬头,看向时今,他同样担忧地瞅着自己。
今夏怕自己失控,低声对章怀远说要去一趟卫生间。章怀远看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心中那一股锥心的剧痛,像是一根根冰凌毫不留情的穿透他。他压低声音说:“我陪你去。”
“你去了像什么话,我没事。”今夏拒绝。
“这个时候,我管他像什么话。”他额角突突的跳着,语气不自觉地加重。
章夫人也注意到今夏的不适,正要出声,章怀远似是负气的强拉她离座,对在座的人微微颔首便推门出去。
站在了过道上,他握着的手一片湿冷,心更是一沉。今夏勉强强撑着,现在离开众人视线,离开时今忧虑担心的注视,她浑身似虚脱了,借着章怀远的支持勉勉强强挺着背。
她不能这样被打垮,她没有忘记自己姓盛,更不会忘自己是盛谌忠的女儿。
一离开众人视线,章怀远牢牢箍着她,恼道:“以后听话一点不行吗,明知道来了添堵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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