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忍不住眼前一黑。
要是三两一瓶的话,那这酒跟白送有什么区别?
所以现在手里酒水囤积的最多的卢承庆几乎是瞬间就急了。
直接站出来厉声质问陆恒道:
“驸马爷!你可知现如今长安世面上,贞观与十年春的交易价格是多少?”
“你又可知,现如今天底下又有多少百姓手中都持有着这些酒?”
“你可还知,一旦这些酒的价格真变为十两甚至是三两一瓶后,这天下将有多少百姓士绅将在一夜之间家财尽没?”
听见卢承庆口中这些仿佛一个比一个更正义凛然的问题。
陆恒的态度也很简单。
直接一句话就将对方给打了回去。
“你说的这些,与我有个屁的相干?”
见卢承庆此时被自己一句话堵回去后,涨红了的脸。
陆恒慢悠悠的问他道:
“首先,现在长安城里这酒水的价格,可是我陆恒炒起来的?”
“不是的对吧?”
“其次,你们这些大家族从我这里拿酒,每瓶的价格是多少?”
“你们自己是没算过吗?可我给你们算过!”
“每瓶的价格算下来不过十五两银子而已!”
“而现在,你们自己拿着本来十五两一瓶的酒,去世面上卖成好几百两,坑了无数老百姓之后。”
“居然还有脸跑来问我?”
“我看你们这几大世家,是不是有段日子没挨打,皮又在开始发痒了是吧?”
听完陆恒的这番话,又看着他正在揉着自己拳头,一副随时就要动手揍人的模样。
在场无论是五姓七望,还是文物百官。
几乎都是下意识的沉默了下来。
是啊,这件事从头到尾,除了这酒水是陆恒成产出来的。
其他的事情和陆恒这憨子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安城你的酒水价格又不是他炒起来。
凭什么到了今天他还得来管呢?
并且,依照陆恒这憨子的性子。
今天这在场的众人,估计谁要是真的想把这件事的锅给扣在他头上的话。
那只怕估计是逃不了在金銮殿上被揍一顿的下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