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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个贞观十年春,在全大唐都是硬通货啊……什么都能换!
松赞干布越想越欢喜,越想越激动。
他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方才劝告自己压价的尚囊脸上,后者的表情也明显变得不大自在。
这么保值的货,哪怕价钱再高,他们也必须囤着。
能换如此大量的盐巴和茶叶,这种东西,吐蕃还没有呢!
松赞干布心中顿时涌出一阵后怕来——
如果刚才他听了尚囊的话,下令让禄东赞跟卢国公继续谈条件压价格,过了这个村,说不定就没有这个店了。
血亏!
“派人送信给禄东赞,就照他之前谈妥的条件,这买卖吐蕃与大唐做了!”
到底是个年轻人,说话做事都果断。
松赞干布丝毫没有犹豫,直接下令:
“还有,叫他一定要跟那个卢国公搞好关系,生意绝对不能断,酒有多少,吐蕃就要多少,不要担心能不能付得起牛羊马匹!”
“事情办得好,等禄东赞回逻些,本王重重有赏!”
吩咐之时,松赞干布是对着邦色说的。
这么重要的事情,却并没有让大相尚囊去做,这显然是对他有些不满意了。
邦色自无不可,领命就下去了,离开前还对尚囊有些挑衅地笑了笑。
等他离去。
尚囊有些着急地劝告道:
“赞普,不管是在吐蕃还是大唐,盐巴和茶叶都是重要的物资,他们居然愿意放出这些货物来,其中肯定有问题……”
“您三思啊!”
松赞干布本就对他方才差点坏事有些不满,现在见他执迷不悟,更是不虞。
“大相,你年纪大了,恐怕有些糊涂了。先前禄东赞送信回来时就说过,除长安外,大唐最为富庶的洛阳、江南一带,也对贞观十年春趋之若鹜。”
“几个月过去,酒的价格已经翻了十几倍!”
“只涨不跌,这酒即便不能拿来换盐茶,我吐蕃转手卖给西域诸国也绝对不会亏。”
“考虑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本王心意已决,无需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