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里。
今日,房家格外地热闹。
梁国公府前,如今乌泱泱站满了一堆少年郎。
门房认得清人,汗如雨下。
他颤颤巍巍地问道:
“诸位公子,不知今日来府有何贵干,是来找我家老爷还是少爷的?”
为首之人正是萧守规。
萧守规将自己的名帖递过去,傲然道:
“本公子自然是来找你家二少爷的。”
“快去通禀!”
门房忙不迭应声,随即匆匆往府内赶去。
不多时,他便又出来了。
“哎呦,萧公子,我家二少爷恐怕接待不了……”
门房苦着脸道:
“二少爷他前阵子被老爷禁足,不许出府。哪怕在府中见客,也见不了这么多呀。”
萧守规与旁边的其他少年们对视一眼。
他们倒是不知道……这位长安城里出了名叛逆的纨绔子弟,什么时候这么听话了!
这其中定有内情!
沉默片刻。
萧守规忽然笑着对门房道:
“既然遗爱兄被禁足,那我等不全都进去,只去两三个人,这样总可以吧?”
门房没想到他们这么好说话,如蒙大赦般地连连拱手,笑道:
“自是可以,可以!”
说着,他便引着萧守规和崔神基等几名世家子,进了梁国公府。
一处别院。
被关了快半个月的房遗爱听到动静,耳朵立即竖了起来。
待到门房将人带进来后,他却故作镇定地摆了摆手:
“好了,都先出去吧,等会我有事再喊你们。”
院内所有下人仆役都被摈退。
到此时,萧守规才说出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
“遗爱兄,那陆恒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开门见山,直接问道:
“此人既憨又莽,不像世家子,更不像商户子,反倒最像个亡命徒!”
“先前听闻你与他起了冲突……后来为何会发展成这副模样啊?”
这副模样,自然指的是房遗爱被老老实实地禁足了半个月。
闻言,房遗爱叹了口气。
他知道,萧守规等人平日里也与魏王有所往来,关系不算差。确切来说,魏王李泰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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